“难道主神曾经来过这里吗?”这是一看到这句话时,文双儿的第一反应。
其实她只要多转半圈的脑子,就能想明白:报纸上的神秘事件不可能出自主神之手,虚空的神明的不会特意降临到这么个小地方来,一切都是误解;然半夜时分的黑暗与阴冷似乎控制了她的心智,报纸中“神”的出现又使她精神紧张,以至辨不清真伪;
联想起报纸上故弄玄虚的报道与现实中真正存在于此的虚空主宰,她彻底慌了:“这一切事件都是主神安排的对不对?那个毛球球是不是一直躲在暗处看着我们?”在莫名恐惧的驱使下,这人甚至忘了现在两人的处境,企图用双手抓住幽灵肩膀:
“到底是不是这样快点告诉我啊!你不是一直都子主神身边吗?”可惜她不仅抓了个空,还被对方身上的冷气吓得连连尖叫,姣好的面容也变得扭曲异常。
为什么这人总是这么容易被情绪所驱使呢?拍拍自己毫发无损的肩膀,童露不由暗自庆幸:亏得现在是魂体状态,要是用了实体,保不准肩膀上就得整整齐齐开八个窟窿;
不过看着眼前惊恐万状的文双儿,她并不打算过于苛责,只是耐心引导:
“乖,没事的,相信我。”伸出一只手,她用上了安抚受惊孩童的方法:一面放低声音,一面做着隔空抚摸的姿势:“报纸上的‘神’同我们熟知的主神当然不同。而且,主神一直待在虚空里,她不会特意观察某个人,也不会轻易伤害任何人类,更不会偷窥你……”
靠着自带的亲和力,她成功将手背贴上了对方额头。
额上的冰凉似乎使文双儿瞬间清醒。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拯救者,她眨眨眼,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向前的荒唐:“是、是啊,我就知道这和主神无关……”揉揉鼻子,那些惊恐中的胡言乱语让她有些尴尬:“那什么,对不起啊,我好像又失态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这人好像特别容易受别人影响。”当着对方的面,看得出来这人正在极力找回面子,虽然那玩意儿早在很久前就丢干净了;不过,作为穿越者前辈的她还是坚持想挽救一下,即使效果并不明显:
“嗯,就是,就是你应该知道的,女孩子一般都怕黑嘛!尤其现在又还是午夜,我们又像做贼似的,又掏出这么一张阴阳怪气的新闻;”抖着那张记录诡异旧闻的报纸,文双儿坚持把自己的失态怪罪到第三方头上,哪怕是强词夺理:“总之,都是这东西的错!”
“放心,我能理解。”无视对方自知尴尬又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