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中午,当那剩余一人一狗赶到约定约点时,才发现有人早已等在那里了。
“诶你来得还挺早的呀,要做的准备都做好了吗?”稍微寒暄几句后,文双儿眼尖发现,眼前人的肩膀上面似乎贴了个什么东西:“你手上怎么了?为什么向下坠着不动?”随口问了还不够,这人还企图上前拉一把:
“是受伤了么?为什么看着跟使不上劲儿似的?”
“不,不碍事。”看她话没几句就想上手,童露赶紧一个战略型后仰闪身躲开:“就是肩上被猫抓了一把,有点伤口,其余也没多大事。还是抓紧时间先‘开门’吧。”她低下头来,稍微掩饰自己漂浮不定的眼神:“既然人员到齐,就不该为了这种小事再拖延下去。”
是这样吗?没看出这人略躲闪的神态,文双儿大大咧咧转过头去:“说得也是,我们确实该出发了。”说着便径直走向那条巷子深处,等待着出发的那一刻;
感谢她的粗神经,直到最后也没发现:对方那条垂下的手臂上其实并无伤口,而是真正吊了一个人上去。
而那人此时就扒拉在自家拯救者身边,对她狠狠瞪着眼睛。
这个女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又为什么会被那文双儿视为无物?看着队伍中突然多出的一人,大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这个长着一张小兔脸的人究竟是来干嘛的?
不过看到童露暗地打出的“禁声”手势,它还是选择保持沉默,就那样静静看着那多出的女人对自己挤眉弄眼,又吊在对方手臂上撒娇置气,活像在玩什么秘密约会的游戏。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不情不愿凭空破开一扇门,并回头示意大狗把这功劳当做是它自己做的。
人类的关系真是让人头秃啊!看出面前三人似乎隐隐有种三角形联系后,大黑不由长叹一声,但还是乖乖招办:门已经打开了,接下来请随我一同进入“里位面”的世界。
将走在最前面的文双儿忽悠进去后,它回头望一眼剩余两人,也不提问,就这样跟着走了进去;如此识时务的举动令童露有些诧异,她不自觉拍拍身边小兔子的后脑勺:
“你看,连大黑都比你懂事儿。”再小小声怼上一句。
“哼,反正我就是不懂事,你又能拿我怎样?”死死搂住这人胳膊肘,阿茕气哼哼回道:“要不是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才不愿隐身呢,就要吓吓那个反抗军才好!”
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老人家可给我少添点麻烦!掐一把身边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