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想看看下面那个花圃里有什么,不用那么紧张啦;”
“反正这种上房揭瓦的事儿我小时候也没少做……”稍稍为自己辩解两句,她就想把自己的手腕从对方抽出来,不料却纹丝不动:不知是自己力气由于疾病原因而减弱,还是面前人在成长中长了力气,总之她用尽办法也挣脱不得。
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她为此困惑不解之际,只听面前人冷哼一声:“怎么的,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凭着蛮力就能搞定一切的小丫头?真觉得现在的我还治不了你是吧?”
“不要忘了,你只是个病人,是个弱者,还是个力气较小的女人。”说着柳眠面无表情收紧手掌,在看到对方吃痛的表情后才又缓缓松开:“觉得手腕子疼,是吗?告诉你吧,刚刚你要是从这里掉下去,痛得可就不止这一点;”
“当场去世都有可能!”他神色不似玩笑:“就连我的握力你都挣不开,还想单凭这双手就从气窗上爬下去?”
“你这纯粹是在自杀!”
都说了不是自杀了!揉着略微发红的细弱手腕,童露既内疚又后怕:出于对穿越者身份的自信,她在这一位面确实没有观察过自己的身体状态,以至于平时自以为傲的力气已经缩水一大截都没有察觉;
看来真如姚静所提醒的,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对。轻轻咬了下嘴唇,一抬头她就看到了面前这个恨铁不成钢的柳主任;想起自己几秒前的经历,她不由一哆嗦,条件反射就从口袋里掏出张纸片:
“我没有偷跑,这是院长签署的自由活动同意书,她说过我可以在医院里随意行动的。”
“同意书?”接过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柳眠只看一眼,就把它卷巴卷巴扔到一边:“你以为有这种东西我就不会抓你了?”望着眼前天真过头的童露,他啧一声:“在这家医院里,这种哄小孩子的东西根本没用!”
“院长不过是个外姓人而已,想要文件生效,还得拿到唐家人的内部签名!”
内部签名又是个什么东西?猛然间被提到一个陌生词汇,童露有点懵:“什么是唐家人?”作为一个穿越者,她只能向一边的原住民求助:“他们在这家医院里很厉害吗?”
“他们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他就是那种……”捏捏眉心,柳眠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童露啊童露,你这人真是,到底是失忆了还是压根没往心里去呢……”
“在住院期间,除了我之外,你真的有好好记住其他医生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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