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自己用来伪装的玳瑁眼镜被人摘了下来;
“我就说了该有绿色的嘛。”看着面前那双不同于常人的苍翠眼瞳,童露似乎又坠入了童年的回忆:“因为你本身就带有这颜色。”
“从小时候开始,你的眼睛就一直是绿色的。”歪歪头,她变得像做梦似的恍惚,仿佛是记忆恢复的负作用般:“不过,长大后为什么又要用平光镜遮住?为什么要给自己加个‘近视’的人设?”
“因为太招摇。”这人的话语令柳眠有一瞬的晃神,然他很快控制住,不动声色拿回了自己毫无作用的眼镜:“不过,真是亏得你还记得那么久的事;”
“有时候眼镜戴久了,就连我也忘记自己曾经还有这么个特点。”掐住两条眼镜腿,他做了个“戴上”的动作,然想了想,最终还是又放下:“算了,偶尔也轻松一下。
“难得有人,还记着我以前的样子。”轻轻一笑,他将那片残瓦还给了童露,并也找了一片相似的,同对方一起挖起来。
两人蹲在地上没有意义瞎鼓捣的身影从后面看来,就像是两个放大了的小孩子。
当童露玩够花圃重新回到医院走廊时,距离她从病房里逃出来已经过了足足三小时之久。
逃跑这么长时间,那个白苗苗应该也等急了吧?在握住病房门把的那一刻,她还在想这该怎么应付有可能七窍生烟暴跳如雷的小护士;然一进门,她才发现,事情好像和自己想的有一点不一样:
白护士确确实实是环抱双臂,一脸母夜叉似的表情守在病床前面没错,不过,房间里站着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你好,喜欢到处乱跑的小老鼠~”就她身边一步之遥的距离,一个满脸假笑,举止轻佻的男医生正站在那儿朝自己挥手。
喜欢论如何通过打倒主角来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