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翠色。
不是星星也不是琥珀,而是如春季茶山的绿色;像湿润的森林又好似无人打扰的湖,被掩藏在厚厚的睫毛下,就和那个人一样。
“哥哥很漂亮。”“我的哥哥和我长得完全不同。”“他是我活着的动力”……一时间,曾经从某处听到的话语不断涌进脑海里,让童露几乎要站不稳,只能通过攥紧手心绒布的方式来获得一点力量;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从那处地方走出来的了,只记得好像有人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去吧,请你救救他。
于是她就这样一路飞跑回了医院,然后气没喘均匀就一脚踢开自己主治医生办公室的大门,手上还提溜着那块长长的拖地黑绒布。
她知道大多数人都在看她,而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是迎着面前俩人惊异的眼神将绒布往地上一摔:
“医生,我真的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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