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也变得模糊。
而她就对着上面模糊的名字,将所有牌位一一整理好。
直到把所有东西按合照上顺序整理完毕后,她才抬头:“谢谢你,有心了。”看着面前瞬间表情明朗的阿茕,这人悄悄在内心感叹着:不愧是神明,成长速度就是快。
从初遇时到现在也不过五个位面的时间,真要算起来还不到三年,其心志居然能从“纯洁到呆傻”变得能“为身边人着想”,也是实属不易。拍拍手上的灰,拯救者斜一眼面前似有邀功嫌疑的小兔子,轻轻抛出下一个问题:
“从我捂脸时候算起,直到现在为止,你一共出去了五次有余。”歪了歪头,童露还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的小兔脸:“这期间你还干了什么?不会就单单拿了这点东西回来吧?”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嗯、其实、其实也没做什么……”迎着对方感激中藏着探究,探究里埋了怀疑的眼光,阿茕战战兢兢脸色僵硬;还不等开口,一个幼儿园小朋友的正坐姿势便暴露了她的心虚:“也、也就是指挥医院关门寻人调虎离山之类的院长范围内的工作,还有,”
“还有就是找到姚静把她的垃圾桶还回去,顺道商量一下让她离开反抗军的条件,再让她和组织那边编一下离开的理由,仅此而已。”说完她还若无其事摊开手,表示自己真的没做什么多余动作:“就这些,真的。”
什么叫做“就这些”?面对阿茕的理直气壮,童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前头那几项角色固定操作还好说,后面那个直接同反抗军见面是怎么回事?
“那垃圾桶是你抢人家的?”一想到这两立场相反之人直接见面的场景,她这个“卧底”就觉得一阵肝疼:“你就这么大大咧咧,直接亮出主神的身份上去和人家说话了?”
这样会给整个卧底计划造成多大的损害你懂不懂!深吸一口气,拯救者从来没觉得有个猪队友的破坏力竟然如此之大;然事已至此,再想填补什么也只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去,把姚静直接叫过来吧。”揉揉自己酸胀的眉头,她只能勉强想出这么个开诚布公的解决办法。
一分钟后,一清洁工打扮,脸色木然的女人出现在病床前面,手里还拖着那个一人高的垃圾桶。
“我当时真是怕极了。”在童露还试图维持最后一丝表面情谊,绞尽脑汁想开场白的时候,对方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碎碎念:“可怜我刚从死亡阴影下解脱,正拿着工具唱着歌,转眼就被主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