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透露的信息还挺多。”只要有东西那,线人自然是有问必答,没问的也能说上几句当添头,就为了哄这雨衣大佬高兴:“阳哥每次来的时候,嘴里都念叨着人家。”
“他说了,那小姑娘看着小脸有多新鲜,那马尾巴一甩一甩的,挠在人心尖尖上有多让人心痒,那衣服下面露出来的手腕子有多白,还有那张伶牙俐齿又红得像樱桃罐头的小嘴……”绘声绘色描述着阳哥露骨的话语,这人笑得嘿嘿的:
“他对那小姑娘的心思,明眼人都懂!可惜呀,他身边还死死跟着个琴姐。琴姐不仅人厉害还嫉妒心特强,谈到人小姑娘就横挑鼻子竖瞪眼的,搅得身边人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正因如此,那姑娘才能在那边和异能者相安无事那么久。”
“不过,这种表面上的‘安全’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拍着巴掌,线人笑得像只嘎嘎报丧的乌鸦,丝毫不认为一个如花少女即将被人摧残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在末世之中,太过漂亮又没有自保能力本就是种罪过。
因此,这样即将发生的惨剧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异能者之间的谈资罢了,连一点水花都砸不起。
“你怎么知道的?”想想那无辜又尚保留着青春活力的蓝妹,童露于心不忍,便又抛出更多巧克力做诱饵:“难道那个异能者曾经跟你说过,说他最近就会对那个普通人动手?”
“他是怎么说的,你再帮我回忆一下呗?”
“阳哥说他准备在离开这里的前一天动手。”一见珍贵的巧克力,线人立马就把人卖得干干净净:“他还说他已经忍太久了,就算是琴姐在旁边吃醋,他也要把那妞儿变成自己的;至于那两个男人,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支开;”
“他们说只会在这儿呆一个月,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时候来这儿,因此他动手的确切时间我也不清楚。”把巧克力统统塞进怀里藏好后,这人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很快就抱着一大袋物资跑回了自己地盘。
他也不说什么“后会有期”或是“下次有事再找我”之类的话,在这种活一天算一天的世界,能碰巧遇上这么个冤大头已经相当幸运。
就在两天后,这件事就要发生了么?拉紧雨衣,童露默默走在回医院的路上:看来,是时候动手了。
线人不清楚七杀小队的一月期限,但她却清楚得很:从小队闯进火堆旁的那一天算起,到三天后,就是整整一月时间;
而当那个时限到来之际,就是自己的末日小队建成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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