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尤其是我的。”
“因为我是你第一个。”直起身后,他似乎还想更进一步,便保持着握手姿势将人往怀里拉:“能被你选中,这是命远的安排!”
“你知道的,我和所有人不同,天生就该是个领导者!你看,如今我用你给的力量制造了一个世界,并且几乎消灭所有胆敢抵抗我的人!”说着,这人眼中冒出疯狂的神色:“我曾是你第一个搭档,而今天,我就要成为这最后一个……咦?”
就在商倦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时,忽然感到从掌心传来的一阵抵抗力;不等他加大力气,刚还握在手心的神明就嗖一下滑了出去,还一退就两米远:
“暂时等等,别那么激动好吗?”把双手举起放在面前,与面前人无端的狂热相比,阿茕明显谨慎得多:“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我不习惯;还有,就算记得名字,我也不认为你就是那个可以陪我到最后的人;”
“我最近是丢了一部分记忆没错,同时,也不小心忘了那个我最重要的人。不过我能肯定,那个人一定不是你。”摇着头,她慢慢退后,直到和郭秘书退到同一水平线上:“过去的事情只是过去,对于现在的你,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还剩多少情谊;”
“如果你心急火燎把我找来只是想叙叙旧的话,那么,现在你应该可以放我们走了。”贴上门板,阿茕皱起眉头:“很抱歉这种状态下我没办法给任何你想要的承诺或答复,因为我自己的记忆都不完整。”
“很奇怪,我能记起你的一切,却又记不起我自己是谁。”望着面前男人,她始终无法对其产生信任,身体里总有个声音在不停叫喊着“小心、要小心!”。
在我的地盘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你掌握力量呢?深情款款注视着这个心智及态度都有大变化的神明,商倦半是欣喜半意外:
“天哪我的女神,你是在拒绝我吗?”抓着胸口,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这样不行,你以前总是对人类有无限包容之心的,现在居然学会了独立?这是谁教你的?”
“不对,这不对!”接下来,这人像羊癫疯发作般,捂着脑袋就是“怎么会我不信谁来救救我”的夸张表演:“不经我的允许,你怎么能疏远?不经我的教育,你怎么敢拒绝?你应该一直像个布娃娃一样,不怨不恨只落泪!”
“是谁教坏了你?”给自己鬓角拽下来两根后,这个商倦又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那飘忽的眼神像个鬼魅般在两人中间飘来飘去:“一定是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