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让纳班又失位、又出现了发力上的偏差。
形势瞬间从均势就要变成兰逸飞这边的胜势。4-5之后,4号种子只需要再拿下两个发球分,就可以在纳班这个棘手的球员手里夺走第一盘。
一发失准下网,二发被对手心急抢了一拍,结果却是阿根廷人还了一个失误;然后,一发不再给出机会,稳定守住这最后一分。
兰逸飞擦了擦难以分辨的冷汗——差点就以为对手要光速回破了,还好我技高一筹,二发的衔接战术也不少。
没有去管看台上的阿根廷球迷团与华国球迷团已经开始互相比拼声音,兰逸飞坐回长椅望向了自己的球员包厢。
不同于很多选手喜欢在比赛当中用目光锁定自己的团队,从中汲取信心与力量,或许是因为有系统存在吧,兰逸飞在比赛中的风格就是不容分心。
唯有坐着休息的时刻,他才可以接受与自己的教练进行少许的眼神交流。
此时,他便注意到了皮尔曼正在和威廉进行着“密切而友好”的言语交谈,甚至都没怎么注意到他的眼神。
“好吧,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太喜欢与团队申请互动的原因......”兰逸飞的脑门上滑下了三道黑线:“不过这两个人的意见能达成一致倒也是件好事。”
吐槽完毕,兰逸飞也没再管他人,就这样悠哉悠哉地,在众多西班牙语的加油声中(阿根廷官方语言也是西语)掏出了四分之三根香蕉。
“嗯,大师赛决赛这种舞台就是附有魔力,连手里的香蕉都倍感香甜了起来!”
......
至于兰逸飞刚刚注目了片刻的球员包厢内,皮尔曼和威廉其实并非在进行什么友好交谈。
事实上,在助理A君被威廉视作教练组最诚实的一员,强行拉着加入了探讨之后,差不多就变成了皮尔曼老师授课环节。
“刚才这一盘的抢七,威廉你大概有两分是最在意的。挽救那个发球分,以及至关重要的迷你破发,没错吧?”
见对方没有反驳,皮尔曼继续解释道:“先提一个威廉你肯定知道的事实吧。兰逸飞能够只用一个赛季的时间冲到世界第四,好几次大赛的阶梯式突破至关重要。”
“其中,对比赛胜负最大却是兰逸飞面对不同对手、对局不断改变、针对的整体战术,是这样的吧?”
威廉这次出声道:“的确,我很早以前就说过,这是兰逸飞自己入网球这一行的天赋所在。怎么,你们最近才开始做归纳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