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豁山煤矿的关键岗位不少都是这些人的家人。
“胡斐这小子太狠啦。”
就在区委大院里议论纷纷的时候,常天成一脸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房间里烟雾弥漫,在接到曹云峰的电话之后,他就一直在抽烟,一直在反思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会被曹云峰放弃掉?
这一年多的时间,常天成自认为干得不错,不仅在区委的掌控力越来越高,在豁山官场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曹云峰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来经营了。
否则的话,就算是胡斐再能干,他常天成也自信能够将他压制住。
这一切都是因为胡斐!
常天成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胡斐定会被他现在眼神剁成了肉酱,然而组织谈话都已经过了,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手心一阵刺痛传来,常天成迅速张开手,手掌心被掐灭了的烟头滚落下来,这一丝刺痛瞬间让常天成清醒过来,想起曹云峰刚刚说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还想平稳交接呢,真把老子当尿壶呢,用完了就扔。
你他妈想得美。
常天成脸色狰狞的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