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嘿嘿一笑,“工作的事情还好,最近我重新规划了一下武陵市的建设发展,武陵是农业城市,虽然全市人口不多,但是农业人口重很大……”
简明扼要地汇报了一下武陵的情况,胡斐并没有提到跟法国人合作被自己人出卖的事情,毕竟,这种小事情没有必要搞得人尽皆知。
“小斐,你这个思路是对的,武陵的旅游业的名气可不小,但是,要提高农民的收入还是要从农业着手,让更多的群众受益,而且你在农业工作面一向都很有想法的。”
陈浩洋赞许地点点头,“只要你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是了,对了,有时候也要听一听其他人的意见,不能养唯我独尊成妄自尊大的坏习惯。”
“爸,我记住了。”
胡斐点点头。
“对了,小斐,你最近跟管平志的联系紧密吗?”
陈浩洋放下水杯,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抬起头看着胡斐,“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他当了省长之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爸,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呢。”
胡斐呵呵一笑,“级别去了呀,从副省部级到正省部级,从常务副省长到省长,省政府大院内再没有人他更大了。”
“这人的地位一旦发生变化,相应地心态也会随之发生一些转变。”
“是呀,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呀。”
陈浩洋喟然叹息一声,“以前老管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能力也有,是性子倔了一些,之前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交情,只是在央党校学习的时候还算是谈得来吧。”
他的声音一顿,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那时候的管平志虽然是常务副省长,但是,面有王茂良压着他,一直都不得志。”
“后来,因为你的缘故,你妈妈跟他联系得较多,一来二去管平志跟我们家走得很近了,当时你爷爷说这个人心胸不大,不可大用,我当时还不以为意,只当是你爷爷觉得管平志的职务低了不大看得眼呢。”
“爸,你刚刚不是也说了么,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啊,几年前的管平志跟现在的管平志肯定是不一样了。”
胡斐摇摇头,脸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管平志当选之后,我去跟他见过面,当时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既想征求我的意见,又害怕听我的意见。”
“总之,他的思想很复杂,爸,你说他会不会是担心跟我们陈家的关系太密切,而影响到了他的前途?”
“前途,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