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薇,你怎么来了?”
看着气鼓鼓站在门口的于薇,胡斐摇了摇头,这丫头卢珊还是要差了一点,单沉着冷静这方面不行,他这个老板是武陵的市长,难道还能翻了天去?
不过,这也难怪,于薇以前是当老师的人,学生们对于她的话自然是当成圣旨一样,早习惯了颐指气使的场面,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亏,不生气才怪。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
胡斐给于薇倒了一杯水,“这件事情人家是项庄舞剑意在我这个沛公的,跟你们公司没关系,我还是武陵的市长呢,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我是生气呢,明明都谈好了,这个时候还漫天要价呢,他们还真的以为我们公司没地方办厂了呢,悦洋市那边早跟我姐联系过了,人家态度热忱得很。”
于薇哼了一声,放下水杯,似乎生气得连胸脯都变鼓了。
“薇薇,跟你说太多你也不明白,你现在想不想出口气?”
胡斐看着怒气冲冲的于薇,心里一动。
“怎么出气?”
于薇哼了一声,眨了眨眼睛,余光瞥见胡斐的裤裆,心里顿时一动,表姐说这家伙那方面很强的呢。
“一会儿班了,你到市委办公楼去大闹一通,然后说你们公司要撤资,不在武陵办厂了。”
胡斐嘿嘿一笑。
“胡斐,你,你,你笑得好奸啊!”
于薇哼了一声,起身往外走去,“行,我现在回去想一想明天怎么说,明天我大闹一场给你看看。”
胡斐一愣,这丫头的名气取得很温柔,很有诗意,怎么做起事情来那么风风火火呢。
睡觉前,胡斐接到了陈浩洋的电话。
“小斐,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话筒里响起了陈浩洋低沉的声音。
胡斐知道,陈浩洋应该是知道了陈鹏宇在善后一些事情了,想了想对着话筒说道,“爸,我这也是以防万一呀,你也知道老管一向以读书人自居,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他们这些人的格言。”
话筒那边沉默了片刻,“嗯,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一会儿给你大伯打个电话,多事之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老爷子今天又昏迷了。”
“爸,爷爷醒过来了没有?”
胡斐吓了一跳,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了。
“放心吧,已经醒来了,你妈妈在照顾着他呢,老爷子还让你妈不要告诉你,怕影响你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