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地杀出来的啊。”
“但是这履历就没几个人比得上了。”
他的声音一顿,“唐代张九龄说过,不历州县,不拟省台啊。由此可见基层工作经历的重要性了。”
“我觉得长这次反击不是突然的。”
陈铨吸了口烟,抬起头看着行人稀少的街道,“印象中他做事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他肯定清楚跟二老板这么闹翻了,以后会有怎么样的影响,他不可能不考虑这一点。”
“老陈,你的意思是长这是要竖起招兵大旗了?”
白方成当然不是傻瓜,马上就明白了陈铨的用意,“不过,就我们这几个人也忒寒酸了一点吧?”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做嘛。以长的性子,他用人从来都是宁缺毋滥的。”
陈铨呵呵一笑,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也就是说,我们的机会来了。只不过,一旦走上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啦。”
“我反正早就跟长一条船了。”
白方成满不在乎地笑道,“就没想过走回头路。”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
陈铨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声灿烂的笑容。
“来了,来了,那是长家里的切诺基。”
白方成激动起来,拔腿往酒楼里跑去,“我去叫大家下来迎接长。”
“别,不要搞太大的动静,长就是想低调呢。”
陈铨一把抓住白方成的手臂,“有我们两人做代表就够了,人太多容易引起人注意呢。”
“嗯,你说得对,是我鲁莽了。”
白方成咧嘴一笑,点点头。
切诺基驶了过来,白方成微笑着迎了上去,酒楼后面有停车场,更不容易让胡斐暴露在大众的面前。
“长,后面有停车场,我领您过去。”
车窗摇下,胡斐向车陈铨点点头,缓缓地动汽车跟在白方成的身后,驶进了酒楼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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