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儿子,你饿不饿,我给炸盘子花生米下酒吧?”
“妈,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饿了。”
胡斐嘿嘿一笑,打开了电视机,准备看会儿电视,虽然乡下没有闭路线,可有那种卫星天线接收器,可以收几百个台,“对了,爷爷的身体还好吧?”
“老爷子的身体还好,还帮着家里做农活呢。”
一阵冷油入热锅的噼里啪啦声之后,于春兰的声音响了起来,“儿子,收拾一下桌子,花生马上就炸好了,你自己去舀两碗酒出来。”
胡斐答应一声,立即摆好了桌子,从厨房拿了抹布擦了桌子,又舀了两碗米酒出来,这时候花生已经炸好了,嗅着那股香味,胡斐手指头捏着一颗花生塞进嘴里,喝了一口米酒,那叫一个舒爽啊。
片刻之后,胡来福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到胡斐脸上也是挤出来的笑容,胡斐一愣,“爸,怎么了?”
胡来福没有答话,于春兰招呼他去灶头烧火。
片刻之后,香喷喷的饭菜端上了桌。
“来福,你怎么了,拉着这张脸给谁看呢,儿子刚回来呢。”
于春兰终于发现了胡来福的脸色不对,不瞒地瞪了他一眼,儿子转业的事情两人已经都商议过好多回了,既然已经确定转业了,就不要让孩子心理难过,这老东西怎么就这么不记事呢。
“爸,是不是村里人又说什么了?”
胡斐喝了口酒,看着胡来福,“爸,工作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了,我是军官转业的,政府肯定要安排个工作给我的。”
“跟儿子转业的事情无关。”
胡来福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拐子问我年后去不去岭南砌房子,他说那边砌墙工资高,一个月能有三五千呢,还让小斐也跟着一起去,说什么当干部没权利的话,一个月就那点死工资,还不如跟了我去砌墙。”
“他懂个屁,砌墙,砌墙,他能砌一辈子墙吗。”
于春兰破口大骂,“等到六十多了,手脚不麻利了,去吃泥巴啊,我儿子军官转业的,至少也要当个干部,那可是一辈子的干部,十里八乡都要高看咱家一眼,是你那一个月几千块钱能买得到的?”
“要是我儿子哪天当上镇长了,羡慕死他们!”
“我也是这么说的。”
胡来福郁闷地喝了一口酒,“可拐子说,现在想分个好单位都要找人,要花钱,没有个五六万人家根本不搭理你。”
“啊,要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