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心黑着呢,甚至有些时候不把老百姓当人!”
“我了解的情况是周原来汇报的。”
陈铨闻言一愣,他一直在省直机关工作,根本不了解基层乡镇的那些事情,不过他知道胡斐就是从乡镇干起来的,还在公安系统工作过一段时间,对这些情况非常了解。
“好,你先说说什么情况?”
胡斐点点头,抓起香烟,摸出一颗烟扔给陈铨。
“周原他们知道这个情况也是一个巧合,安江县治安大队在春节的时候抓了一批小偷,无意间得知道了一件事情,赵亮这些年在岭南专门偷盗那些失足妇女的出租房……”
陈铨简明扼要地汇报了情况,原来是赵亮的同伙在安江县作案的时候被抓了,无意间说出来的。
“这个情况周原什么时候知道的?”
胡斐眉头一拧,“过春节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怎么周原现在才知道?”
“首长,安江县政法委书记杜林跟周原的关系不怎么融洽。”
陈铨摇摇头,“赵亮去太平镇找领导理论之后,安江县太平镇的派出所长跟人喝酒的时候说的,他说赵亮这个叫在岭南当了这么多年的小偷,居然还学会讲理了。”
他的声音一顿,看着胡斐,“后来这事情就被周原知道了,他再暗中一查,赵亮同伙被抓之后,赵亮也被带进公安局了,不过他只在公安局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放出来了。”
这事情是透着些古怪,胡斐吸了口烟,安江县的公安局长杜林跟县委书记周原之间有矛盾,杜林想给周原上一上眼药也是也有可能。
只要把事态控制住不要闹大了,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而试点工作事关重大,逸阳市委也很重视,必然会对周原有所不满。
但是,这真的就是事情的全部?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也没什么,但是就怕有人看出来农民们眼红的苗头,然后利用这些农民们煽风点火。
这种可能性也会有的,陈铨显然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回来汇报的。
“春节过后,赵亮就没有去岭南了,而是留在村子里说是要在家种地,然后每天在外面瞎晃悠,到处散布政府强占他家的田地的言论。”
陈铨叹了口气,“太平镇也有不少农民眼红别人赚钱了,不想把地租出去了想要毁约,其实还是因为承租公司赚钱了,他们眼红觉得承租价格低了,想要多要钱而已,于是他们就纠集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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