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一棵树木秀于林了,而是一片森林了。”
这言外之意就是他要尽快发展出属于自己的势力,到时候,不管哪个派系的人来江南,都无所畏惧。
这也是他没有问起是哪个派系的哪个人去江南省委担任常委副省长。
“小斐,千万不要大意啊。”
陈浩洋摸出一颗烟扔给胡斐,“这一次出手,我们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而且,后续的情形发展也因为那一起车祸而变得更为复杂,不好预料了。”
他的声音一顿,轻轻叹了口气,“就跟现在这天气一样,政治上的凛冬到来了!”
“爸,这也怪不得你。没有咱们陈家出手,还会有别的人动手。这是形势发展的必然,而我们陈家也需要这个机会。”
胡斐轻声安慰道,“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政治凛冬是必然要到来的。甚至,我觉得不仅仅是我们国内的政治形势,就是国际上的形势也会迎来一次凛冬。而且,国际政治的凛冬还会持续很长的时间。”
“哦,这又是什么道理?”
陈浩洋闻言一愣,愕然地抬起头看着胡斐。
“爸,很简单啊,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经济危机虽然暂时没有发生,但是,西方的财富越来越集中到少数人手里了。西方人为了获得廉价的劳动力,在中东一代搞颜色革命,发动代理战争,造成无数人流离失所,这些人固然是廉价的劳动力,同样也是最为不安定的因素,尤其是他们的信仰……”
对着陈浩洋,胡斐侃侃而谈。
“小斐,你真的成熟啦。”
父子两人谈了,陈浩洋在听,“看来,你的办法很有效啊,多思考,多钻研,还是很有成效的。”
他的声音一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鹏宇这一年多来,也进步了很多啊。”
敲门声响了,钱小美的声音响了起来,“爸,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