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啊。”
周永祥感叹一声,握着胡斐的手用力一摇,“对了,我就是想跟你聊一聊这个问题。”
说罢,走到沙发前坐下。
胡斐摸出一颗烟递过去,然后走到侧面的沙发前坐下,呵呵一笑,“书记有指教,我学习的机会来了。”
“指教不敢当,也就是一点感慨罢了。”
周永祥接过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辽北这边的情况不比其他地方,以前这里遍地都是国企,把干部群众都养叼了,养懒了,官僚主义思想作风长盛不衰。”
“所以,辽北官场上能干事的干部已经不多。”
胡斐隐约明白了什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点燃了香烟。
“要干事就要得罪人,甚至时刻面对不知道会从哪里刺出来的一刀。”
周永祥看了一眼胡斐,说道,“你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地干上来的,应该是对此深有体会吧?”
“是呀,现在做点事情不容易。”
胡斐感慨一声,“这几天我们市里就发生了一件事情,想必您也听说了。”
“哦,什么事?”
周永祥吸了口烟,看着胡斐问道。
这时候,敲门声响了,周恺给周永祥送上一杯热茶,又给胡斐的水杯续上开水,又迅速走了出去。
“前段时间我去金阳区的建材大市场走了一圈,这个是我们申阳市比较有名的建材大市场……”
胡斐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情况,当然了,那几栋危房还在开张经营的事情也没忘汇报。
听着,听着,周永祥的脸色就渐渐地变了。
事实上,他今晚上只是想试探一下胡斐的态度而已,没想到胡斐拿出了一副包青天的架势来,难道是说这家伙是准备硬着头皮上了?
他就不怕被人扣上一顶心胸狭窄容不下人的帽子?
这个罪名可大可小,目前看来没什么,看一旦到了胡斐提省长的时候,就会成为一个随时可能会爆炸的地雷啊。
心胸狭窄不能容人,那你这个省长就是听不见别人的意见,偌大一个省都让你一个人牢牢抓在手里,岂不是连中央的决定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当然了,中央首长那边未必会相信。
但是,这种可能性还是有啊,官场上的人谁不是行事小心谨慎唯恐踏错一步啊。有时候,一步踏错,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啊。
所以,官场上的人是宁可少一事,不会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