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离国康远去,实为何事?”国康听了何成这话心下少安。
“上级要求我们要找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他们想离开原来的地方。”何成笑道,表情实为无奈。
“叫他们到我大唐来,我们这里缺少的就是人了。”国康看着何成和严如森,眼中充满真诚。
“皇上!”宇文正胜突然站了起来,双手一恭道:“皇上!古人王道子柱锄观望神仙博弈三回,已过人间百载,现老臣闻天人一时不知外界如何光景,想出去观望。”
“这个……”国康看着众人,虽都面露红光,但服装破烂不堪,甚为奇怪,默默点头:“也好!宇文爱卿可要小心。”
“瞎说!”严如森见宇文正胜要走,立时制止,不禁笑出声来:“你们把我们当做神仙了,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们都是唐朝后裔,只不过比你们多过了一千多年而已。”
“噢!我知道了。”国康一拍脑门大喜道:“徐公公!快把《建国志》拿出来。”
“皇上!《建国志》不能为外人知晓,这是列代先帝明令规定的。”徐公公小心道。
“大胆!”国康怒道:“恩公他们与宇文、长孙爱卿他们算是外人么?”
“这……”徐公公头上冷汗直冒,忙跪到在地:“恩公众人亲如骨肉岂是外人。”
“皇上!”宇文正胜及长孙堂相视一笑,同时站起:“臣等告退!”
“皇上!别去拿了,别难为徐公公了,我们不看也罢。”严如森忙打圆场。
国康忙用手向宇文正胜及长孙堂一推,示意他们不要走,转而面对严如森笑道:“恩公不知,前年父皇驾崩之时也曾提及,如恩公众人归来可以明示,然恩公们以前也数次提及,现在又道相差千年之说,国康有心挽留众人,推诚至腹决不隐瞒。”
众人听得尽各鸦雀,举目注视国康。
“难道有国家机密,若是影响国之根本不提也罢。”何成摇手道。
“不会。”国康示意徐公公起来,也未吩咐他去取书:“这书从建国之后起专传皇上一人的,前年父皇曾和我提起过,天人或许是真正的大唐人氏,我们应该将此事大白于天下,一直隐瞒或对国运不利,是父皇命国康如此述说,其时徐公公正好不在,后来父皇隔天驾崩。”
“这么说来你们不是真正的大唐后裔?”何成看着他。
“非也。”国康摇手道:“这事要从安禄山起兵谋反开始,当时先祖奉圣上之命从浙苏取百书及字画等供朝廷应用,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