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开口“好了,请你们离开这里,我们这里不是只有秦明川一个罪人,你们探视过了,还要留在这里,如果以后所有人都像你们这样,我们这里岂不是人满为患,那些罪犯每天都跟过年一样”
秦烟三人被人直接给轰了出来。
没有了墙壁的遮挡,秦烟只觉得更冷了,冷的风都变大了不少。
她愤恨的转身,走了两步,被秦时成叫住。
他似乎有话要说,被江云晚拦着,看上去甚是迟疑。秦烟也有些不耐烦“有话就说,没话我就走了。”
“有。”秦时成笑了一下,他下定决心一样,直接开口说“我刚才和云晚出来的时候,明川让我转告你。”
“不要去求薄云深了,薄家和顾家百年世交,之所以能维持这么久,肯定有很厚重的利益往来,在薄云深的心里,你和我们根本就不亲,就算是他喜欢你,甚至是爱你,也不会为了你去打破他们两家的平静。”
秦烟看着秦时成,他伪装的很好,眼神里看不出来一点异样,若非是秦烟直勾勾的盯着他,险些要错过他隐藏在他情绪最深处的痛楚。
外面光线充足,头等灯光惨白,秦烟和秦时成站的很近,她认真的看着他,从他的双鬓看不见一根白发。
秦烟忽然苍凉一笑,其实秦时成哪有表面的光鲜亮丽呢
早在她年纪还小的时候,秦烟就知道,秦时成这个人,头上是有白头发的。
他少白头,秦烟笑的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扒着他的头皮给他找白头发,怎么可能过了十多年,他就逆生长,一根白发都见不到了。
秦烟闭了闭眼睛,由衷的笑“你放心,我不会管他的,我好不容易从薄家那个坑里跳出来,我才不会傻傻的再跳进去了。”
说完,她不顾江云晚的悲怆,不顾秦时成的错愕,拎着抱抱扬长而去。
她上了车,将车子开出那个路口,才『摸』出来手机给薄远山打电话。
“烟儿”
薄远山虽然佯装着诧异,但是秦烟知道,其实他一点都不奇怪,她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人精就是人精。
“薄伯伯,有一件事情我想求你。”
“烟儿,我们之间用什么求字你想让伯伯帮什么忙,只管说。”
秦烟笑了“我知道伯伯您和顾老爷子有交情,希望您能跟顾老爷子说说情,对明川往开一面。”
“明川”
“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秦烟接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