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牌,这个技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每个人的手法不同,但总体来说,它就是一个单手换牌的动作。
这个手法和洗牌有些相似,这就是为什么无论你怎么切牌洗牌,老千只都不害怕的原因。
最后一个记牌,这就是我先前说的“折磨”了我很久的东西。
但是在炸金花里这个技法用不上,它只用在斗地主、拖拉机等这些牌多的玩法里。
这些技法都是一环套一环的,独立拿出来不成局,只有结合起来才是“手法”。
而且这里值得提上一句的是,在老千的牌局里,你永远见不到三个“a”三个“k”这样的天牌。
那都是电影里演的故事,是影视渲染的手法,在现实当中没人会那么傻,老千想赢一个人,一般只要比他大一点点就够了!
我和冯庆博当时就是用的这些“文活”,他给我送钱,我又给桌上那三家放水,让他们觉得自己玩的是“运气”的同时,我和冯庆博不停的赢着他们的钱。
文活这种东西,在这一点上有着特别的好处。
它让人看不出『毛』病,不懂门道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便对方发现了问题,他也抓不住你的“脏”,这就让他说不出话来,你自己也能用这点反驳对方。
牌局的一切,按照我和冯庆博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我先是把自己赢的钱,加上我桌上的钱输了出去,随后又凭着几把好牌,把输的钱又给赢回来一部分。
在我这种来来回回的“调局”当中,冯庆博桌面上的钱越码越高。
就在其他三家发现情况不对,将目光盯住他的时候,我和冯庆博又玩了一招“倒手”。
他利用切牌的机会,借着纹关公那个胖子的手,让我拿到了一副“顺子”。
而我也正是利用这幅“顺子”,成功的大杀四方,一举把冯庆博桌面上的钱赢过来一大半。
这一下就把其他三家对冯庆博的怀疑减到了最低,让我们化险为夷,又可以开开心心的“杀猪”。
本来一切按照我与冯庆博的“套路”走下去,毫不夸张的说,牌桌上的这三个人恐怕连裤衩都穿不出去。
但巧就巧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并不全都是“套路”能够左右的。
就在我和冯庆博玩的兴起,牌桌上的其他三人面『色』焦虑的时候,突然我们酒店的房门被一个男人推开了。
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岁的男人,梳着大背头,夹着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