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坐在一间很黑的屋子里。
我全身酸痛,显然挨了揍。
在我的身下是一张沙发,周围站着很多人,我的面前,还有一张灰『色』的屏风。
当看清眼前的场景,我瞬间想到的是我的手。
我惊恐的去看我的两只手,等看清它们一根指头都不少后,我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八层的那个经理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用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脸,对我冷笑:“小子,这回算你点幸,你打伤我们那么多兄弟,按规矩我们应该废了你。但有人给你求情了,我们也得讲道理,说吧,你那个对儿去哪了?”
我当时听了这个经理的话,足足有两秒钟没有反应过来。
当我明白的时候,我突然愣住了。
因为他们没问我的事情,而是问我的“对儿”,冯庆博的事情。
这让我很奇怪,我心里琢磨这里怎么会有冯庆博的事情呢,难道说他们是怀疑我们两个出的老千?
我心里想着,情绪上就有些激动,我与面前的八楼经理争辩,说我们是正经客人,我们根本就没有出老千。
可能是我当时的情绪有点过激,先前擒住我的那个男人也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挡住了八楼的经理,一双眼睛微眯着冷冷的盯着我。
在我与他的对视中,这个男人的眼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就在这个时候,屏风的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轻咳声。
那声音不大,但在当时来说,就好像一个“雷”在屋里响了似的。
随着这道咳声发出,我才知道原来屏风的后面还有人。
也正是这个咳声,让我逃过了皮肉之苦,那个八楼的经理对着屏风的方向躬身点头,随后就让人拿来一部笔记本电脑放在了我的面前。
当电脑打开的一瞬间,我猛然愣住了。
因为那是一副几个格子的监控画面。
它拍摄的正是我们当时的贵宾区包房,画面从我们正常玩牌开始,没过半分钟就到了那个浙江人把牌扣在桌上的画面。
通过这个画面,我脑子里又出现了赌博时的场景。
随后那个画面里的浙江人显得有些激动,在然后镜头的角度切换,透过我们背后的一处镜头画面,我清楚的看见冯庆博的一只手,向我快速的弹动了一下!
透过电脑里的监控画面,我看见他的手里夹着一张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