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换了一口继续动作着,一边接通了电话,用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
结果电话里的人没说几句,夏兰的脸『色』就变了。
她猛地抬起头来,问电话里的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又问现在人在哪,等电话里的人又说了几句后,夏兰挂断了电话,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我盯着夏兰的变化,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说这是怎么茬呀,怎么好端端的艳遇,还有人中途找事呢?
我心里想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那个地方,发现那个家伙正在不安分的一下一下的抖着。
夏兰在我身前走了几步,她突然转头看向我,有些犹豫的对我说:“浩子,我求你个事,我有个姐妹出事了,你能陪我去一趟吗?”
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就摊上事了,我心中实属无语。
但如今人家对咱“够意思”,咱也不能说什么,想着我先前吹嘘的“黑社会”身份,我豪爽的点点头,走进卧室,穿上了我的西服。
坐在夏兰的宝马车里,我看着她开车的样子,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夏兰此时眼里满是急切,她告诉我说她们『奶』吧里有个小妹今晚出店陪客人,应该是被人设计给玩了。
原来夏兰的『奶』吧里有一个叫小琴的妹子,今天晚上应了一个熟客的要求,陪他的生意客户出场过夜。结果那个客户是个变态,他不仅折磨小琴,还找来了几个朋友,连打带骂的,和他那群朋友一起把小琴给搞了。
耳听夏兰对我讲起这些事情,我心中有些讶然,觉得现在的女孩真是太疯狂了,一点自我防范意识都没有。
以前这种事情听过没见过,今天想不到,我倒是有机会去看看“现场”了。
我心里烦『乱』的想着,没有再与夏兰说话,我们一路向北,很快来到了d市一家五星级宾馆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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