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身上连一个弹孔都没有,这让我很无奈,也让他很惊喜。
尤其是当他看见我空枪的样子后,他嘴里发出了一声得意的大笑,飞跑过来踢掉了我手里的枪,用他那滚烫的枪口,凶狠的瞄准了我的脑袋!
看着他那一脸兴奋的样子,我心想你他妈得意什么呢?
老子今天晚上做掉了你十六个兄弟,这笔买卖不亏,我已经很赚了好吗?
我心里郁闷的想着,可能是我眼里带出的神情惹恼了他。
“红线帽”觉得这么杀我不过瘾,他调转枪口,用枪托砸我的脑袋,等把我打倒在地上,他一把拽下了我身上的尸体,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起来。
这期间我试图反抗,想要与他肉搏,用格杀术夺他的枪。
但是这个孙子机敏的很,他可能觉得自己肉搏打不过我,他飞快与我保持距离,挥起枪托,第二次砸在了我的头上。
连续遭受两次重击,这一来我可彻底被打蒙了。
我满脸鲜血的倒在烂泥里,任凭血『液』从头上流下,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一瞬间的『迷』茫,让我想到了很多,我觉得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要完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凯莉,我不知道她此时怎么样了,更不知道她是否能够活下去,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老天能够保佑凯莉,让她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我第二个想到的人是红朵,我还记得与她的约定,我欠她一年的星巴克呢,不过现在看来,我恐怕是没有机会请她喝了。
我第三个想到的人是我的姑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也没有回去看过她。我只是逢年过节给她打去电话问候一声,偶尔还会汇点钱给她,现在想来,我这些年可是够混蛋的。
人们常说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我不知道我这种死法算什么,只是感到有些无奈可笑。
我此时是多么想和“红线帽”再拼一次,可惜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那强烈的疲惫感,和头上的炸裂感,让我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我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鱼,等着被人家随意宰割!
妈的,老子不服啊,我还没活够,太年轻了!
就在我心里无奈想着的时候,“红线帽”又在我头上重重的补了几脚。
他那牛筋底的靴子踹的我后脑“咔咔”作响,我整张脸被他踩进泥里后,他又抓着我的头发,再次将我提了出来,同时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鸟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