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这也难怪,毕竟偷渡就是这样,不管是跳飞机,还是跳船,最终都免不了借着货物的名义上岸。
对于冯聪与白人的帮助,我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我让他把那个中年男人的公文包给我拿来,我翻出了里面的金条,只把现金留下,剩下所有的东西全都给了他们两个。
当看见我大方的给他们金条,那个白人对我简直感激不尽,他不再害怕我了,殷勤的为我跑前跑后,我瞧着他那副模样,笑着撇撇嘴,心想这要是放在旧社会,这个白人倒是一副很好的奴才命。
接下来的一天过的还是比较快的,接进傍晚的时候,我们就远远的看见了海岸线。
瞧着灯火辉煌的美国西海岸,我心里一时间有些酸楚和恐慌。
我酸楚的是我可能要在美国住上很长时间了,恐慌的是我不知道未来的日子我会怎么过。
我脸上的忧愁引起了白人的注意,他以为我是担心怎么去拉斯维加斯,竟是笑着给了我一个惊喜。
通过冯聪的翻译,我知道了这个白人有办法帮我,他说他认识一个朋友,是在火车站工作的,我们上岸的城市是洛杉矶,他可以把我送到洛杉矶的火车站,然后送我上一辆去往拉斯维加斯的货车,我就可以到达哪里了,至于怎么出车站,那他可就帮不了我了。
对于这个白人的话,我脸上『露』出了惊喜的微笑,暗想真他妈是及时雨呀。
我很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只要能把我弄上火车,那就已经足够了。
作为感激这个白人的帮忙,我把自己脖子上的金链子送给了他,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敢要,但是在我的要求下,他还是很开心的收下了。
傍晚来临的还是很快的,在即将入港的时候,冯聪和白人把我带进了货舱,他们撬开了一个黄『色』的大箱子,让我躲了进去。
没多久货船入港,水警例行检查上了货舱,他们发现了船上登记的人员不对,冯聪很聪明的告诉水警,说他们要报案,他们在索马里海域遇见了海岛,船长带人反抗,最终都死在了海里。
对于索马里海盗的事情,美国水警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他们理『性』公事的给冯聪二人做了登记,随后要求他们会警局接受备案。
对于这一点冯聪二人拒绝了,他们说要先回公司,因为这批货很重要,那些海港的水警显然知道这厢货是那个公司,他们对于这家公司的态度显得很暧昧,竟是同意了冯聪二人的要求。
就这样,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