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时也想不出自家有什么东西为李建成觊觎,可这话听着就让人觉得不妥,说道:
“我想不出有什么可以为大郎君作的,不看便是了。”
李建成对刘宏朗说了句:“等等!”
然后,他看向窦氏道:
“娘,你吩咐人弄些热水来,还有帕子,屋子里还得多加几个炭盆。”
直接问窦惠要,也省了吩咐别人后,下人再向她请示。
窦氏招手叫来顾大娘,说了句:“按大郎的吩咐准备东西。”便不再说话,看向李建成。
“三弟身体正在发热,我不想耽误时间,东西先让人准备着,这段时间,正好我们可以把话说明白。”李建成对刘宏朗解释了句。
他清了下嗓子,又道:
“我接着刚才的话说。想来刘大夫年纪轻轻,记忆一定很好;应该记得粗鄙一说,别说我记仇,只因这话有辱先人,毕竟方子是从曾祖父的记录中得来的。”
刘宏朗要张嘴解释,李建成没有给他机会:
“不必解释,我都知道,但我们俩人站的立场不同。终究是我信,而你不信。这种情况下,只有眼见为实才能解决。”
见刘宏郎要说什么,李建成又道:“你放心,这个条件不是杀人放火等伤天害理的事,对你来说绝对是‘举手之劳’。”
刘宏郎眉头皱得更紧,已经变成了一个疙瘩,可是李建成说的话,句句在理,他暂时想不出反驳地话,几息后点了点头:“那我就看着,不过到时候你弟弟出事后,可不要赖在我头上!”
“如果你信不着,那就立个字据吧。”李建成自己就是被执念的合同弄到这里来的,亲身经历,对于别人的不信任,立字据很有用。
让李建成意外的是,刘宏朗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信得过国公府的人。”
李建成对历史的了解,让他瞬间明白,刘宏朗为什么这么说。
这时就算立了字据,到时候自己这方不承认,非要对付他们;明里、暗里的办法多着呢。
李建成目光一闪,刘宏朗到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草包;还知道用话点怼自己,表面上看起来是认同国公府,可也暗含另一层意思,提醒自己是国公府的人,别丢了祖宗的脸。
李建成到是不以为意,淡淡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公子记得答应我的一个条件就是了。”
刘宏朗皱了皱头,哼了一声:“自然。”
李建成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