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很是爱惜这块砚台,李喜到是收集了不少的残墨汁,他到是不介意墨里有颗粒,不够黑,反正写出来的字能看就行,最主要的是这样不用花钱。
即便是这样,用的都是不花钱的东西,李喜还是节俭地把字写得很小,挤在一起,墨染之下,有多处模糊不清。
等到李喜把小纸片上的字,往大张宣纸上誊写的时候,就出现了纰漏。
这时的志写成誌。
李喜在誊抄的时候,便只写上了言,因为他辨认之下,觉得心言挺通顺的,认为边上那块模糊不清的是晕染,便把那个志给露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是他自己改的,背起来还特别的顺口,根本没有怀疑过自己弄错了。
加上刚才李喜想着再有几句,书就背完了,一高兴之下咬到了舌头,口齿不清下,便有了李建成听到的这句坏心眼。
李建成也发现了,李喜哪点都好,只是这节俭得都快成欧也妮.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了,让人实在无语。如果可能的话,李喜恨不得把一枚五铢钱掰成八瓣花。
说话间,主仆俩人已经到了李玄霸的门口,李建成失笑地摇了摇头,说道:“看你下次还这么吝啬不了,你先猜着吧,不过过期作废。”
李建成话音还没落呢,门就从里边打开了,开门的是伺候李玄霸的那个丫鬟绿柳。
绿柳对着李建成说了句:“大郎君好。”说完身体侧到了一边,让出了路。
李建成对着绿柳点了下头,走进了屋子。
窦惠因为李玄霸的病没好,从书房离开后,便直接回到了这里。
窦惠现在的心情不错,因为李玄霸以前发热的时候都要折腾好几天,这次因为李建成出手,好得快了不少,傍晚的时候虽有发热,但是与往常往比,要轻多了。
所以,见李建成进来后,她笑意盈盈地问道:“怎么样?可是同意了?!”
“祖母同意了。”李建成边说话,边往里间屋了看了一眼。
窦惠便会意地道:“三郎吃了药后睡下了。”然后想到了什么,失笑道:“我们就在这里说话吧,要知道他可是念叨你一天了。想来也快醒了,看到你来定然很高兴。”
李建成点了点头,坐到窦惠的身边,轻声说道:“还不是想听故事,娘你也可以给他讲的。”
窦惠笑着啐了李建成一口后,说道:“我可不会改故事。”
李建成闻言知道李玄霸应该是把自己改过的故事说给窦惠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