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天天只作端茶递水的事儿,重重地点了点头道:
“郎君,我明白了。我不用休息了,现在就开始练功。”
李喜是会一些三脚毛的功夫的,只不过平时要伺候李建成,练功的时间少,一直没什么长进。
李建成含笑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各自练起来。”
李建成彻底发挥水滴石穿的精神,虽然脑域只是千分之几地往上加,但他依然觉得干劲实足。
不过,他这样勤练老太太推磨的功夫,实在是让看到的人心酸,加叹息……
窦忠看时间差不多了,过来问李建成在哪里吃饭,是端到屋子里,还是在饭厅。
毕竟,李建成之前点的吃食,与平日的不同,要在屋子里煮食,烟火味会很重。
而此时寒冬腊月的,屋子里有人,如果不想被冬成冰坨的话,可不方便通风。
窦忠看到李建成脸上已经带汗,却还在缓慢地运动着,心里五味杂陈。
他认为李建成其实还是想继承家风的,只是身体不准许,所以才另辟蹊径,想着从文路上有所建树。
这不由得让窦忠把李建成看得更高,遇到打击,不但没有自怨自唉,而是淡然面对,再找一条适合自己的出路,
这是何等心性?!
窦忠原来对李建成这个嫡子能不能真正接掌国公府,持观望态度,一直都是疏离地敬重着。
毕竟很多例子罢在哪里,继承家业的未必是嫡长子。
哪怕之前李建成已经表现出了高人一筹的手段,但因为夫人窦惠年纪尚轻,没有让他生出站队的意思来。
现在看李建成如此,窦忠心里不由得升起欣赏之意。
原来,只是把李建成当成主子的孩子的那颗心,已经开始慢慢地偏向李建成了。
窦忠含笑地看着李建成打完了一趟慢动作、收式、张开眼睛后,才笑着道:“郎君,等下在哪里吃饭?”
李建成想都没想地道:“去饭厅吧,在屋子里煮羊肉,这膻气散不出去。”
李建成前世可以算是个吃货,非常清楚吃完火锅和烤肉,衣衫、头发上都会留下吃过的味道,那如果在屋子里吃,被褥都得大洗。
窦忠点头笑道:“那郎君去梳洗一下吧,我现在让人去准备。”说完,点了一下头就要往外走。
“忠叔,等一下。”李建成叫住窦忠道:
“这锅子还得大家一起吃才香,等下你和李喜与我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