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窦管事已经出去看着了,让我来叫郎君。”李喜回道。
李建成抻了个懒腰,然后一轱辘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上自己衣上的衣衫,然后淡淡地道:“走吧。”
李喜上前来扶李建成,并小声地道:“郎君,做戏做全套啊。”
李建成呵呵一笑道:“不必,她大杨氏做初一恶心我们,那我们就做十五来恶心她们。”
写信来让窦惠担惊受怕,那自己就让对方惊疑不定。
李建成先去看了正在指挥人验银子的窦忠。
窦忠一看便对李建成道:“郎君还是先回屋吧,这银子验好了,我再叫您。”字据在李建成身上,窦忠也没有出言要。
窦忠看出来了,李建成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对字据“情有独钟。”
李建成点了点头,回屋又眯了一会,等到李喜再叫他的时候,才去见了宇文府的管事,问道:“你是谁?!”
“小的杨英才。”
杨英才见李建成看起来除了起色差了些,并没有宇文承趾说的那么重,便愣了一下。
不过,他鬼道得很,马上表现得若无其事。
李建成就一挑眉,按理说大杨氏把压银子这种事情交给这个叫杨英才的,那必然是心腹无疑了。
如此,对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病重得需要搀扶。
这么淡定,显然对方还知道一些什么别的事情啊。
就是不知道是大杨氏告诉他的,还是他本来就知道,这个人便让人怀疑啊……
不得不说,李建成真相了。
这个念头在李建成的脑子里一闪,便深深地看了杨文才一眼。
然后,李建成把字据拿了出来:“字据在这里,你再写一张收到这张字据的字据吧。”
杨文才愣了一下,小心意义地问道:“郎君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就是怕你万一不小心把字据弄丢了,到时候再栽赃在我身上,说我收了银子后,没有归还字据。”李建成似笑非笑地看着杨文才,淡淡地说道。
“小的可不敢。”杨文才感觉到了李建成对他的不喜,心里直泛嘀咕。
有道是做贼心虚。
之前坠马的事情是他找人做的,而且这次大杨氏写的窦惠的信,也是他的损主意……
“你等一下。”李建成没有再理会杨文才,直接回屋写了一张字据,拿出来让杨文才按手印。
杨文才因为心虚,不想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