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串残破的血脚印,同时她的唇上也有一丝血,正渐渐地渗透出来。
宇文化及看着这一幕,似有不忍,但他却没说什么,只是忙起身,上手抹抚宇文述的前心,口上道:“父亲,这是谁惹您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可是他的手刚抹抚了一下,就被宇文述一下打开。
宇文述指着那一地的酒水,目眦欲裂地道:“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现在可是国丧期间!!!”
宇文化及见宇文述说的是这个,便以为今天宇文述上朝受了气,这是迁怒自己,泻火呢。
他心下一松,便笑着道:“父亲,这本就是民不举官不究的事情,再说了,陛下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因为这等小事而杀我的。”
宇文化及就是个滚刀肉的惯犯,早就摸清了杨广的脉搏,所以他才这么的有恃无恐。
当然了,他也就只敢在家里这么说,要是见了杨广的话,便是另外一番表忠心的说辞了。
宇文述觉得自己的后脖子发硬,发麻……
如果李建成在场的话,一定知道这是血压飙升,一定会好心地送上一句:
“您老可别生气了,之前看到宇文承趾也是这样,一生气就脖子麻,我看您家这是有高气压病史,以后最好控制体重、适当运动、限盐、限酒、多吃蔬果、保持乐观!”
为啥李建成这么好心?
因为,李建成现在万里长征才迈出了几步,宇文述还不能死。
不然大格局变了,他就要分出精力来应付不可预测的突发事件。
当然了,李建成会在心里补一句:“您老要是非要作死的话,我也不会拼命拦了,再等个三、五年便好。”
可是当下李建成不在场,当然后来他知道详情的时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是真没有想到,宇文述都这么大岁数了的脾气这么暴躁!!!
当下,宇文遂即活动了一下脖子,闷声问了句:“宇文承趾近来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宇文化及听到这话,品出了味道,敢情是儿子惹祸了,牵连到了自己这个老子,迟疑了一下后道:
“承基与承趾近来由父亲您教导,我便没怎么注意。”
宇文述抬起一脚就踹在了宇文化及的肚子上:“孽障!每天无所事事,既然也不关注下子嗣!!!”
宇文化及被踹得倒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榻上,肚子的疼与尾椎上的痛,让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