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建成所读取的记忆中,除了玉树临风外的外表,就是脾气佳,好说话。
宇文士及来到茶室,看到李建成还在,便主动走上前:“李大郎!”
“表姐夫!”李建成起身让宇文士及入座:“好巧!”暗中告诉自己,要提高防备。
宇文士及可是外交人才,可想而知,其思辩的能力。
“洛阳一共就这么大,可去的地方并不多。”宇文士及拉着李建成开始寒暄……
说着说着,宇文士及就把话题引到了宇文承趾的身上,因是公共场合,他说得含糊:
“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承趾那孩子,被大嫂养歪了,脾气不好,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李建成叹了口气道:“在我这里,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看是宇文承趾他放不下。”
“哦?!”宇文士及做诧异状:
“他可是又做了什么,可方便对我说说,毕竟我是他三叔。”
李建成失笑道:“到没什么不以能说的,刚才我来茶肆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他了,表姐夫你可能想不到,我对他打招呼,他做了什么!”
宇文士及没有回话,无声的注视着李建成,示意对方说下去。
李建成学着宇文承趾的表情,挺胸抬头,趾高气昂的翻了个白眼儿,冷哼了一声:“晦气!”
李喜这时神助攻的脱口而出道:“郎君,你学得真象!”
李建成失笑道:“不用你注解,表姐夫与宇文承趾住在一起,平日里那孩子是什么样子,他还能不知道。”
李喜马上受教地点头,不再说话。
宇文士及看李建成嬉笑怒骂的样子,还真的一时抓不准,迟疑了一下后道:
“刚才承趾那孩子,当街受伤了。”打量着李建成。
李建成挑了下眉:“表姐夫,这是怀疑我?”不等宇文士及说话,他又道:“伤到哪里了,重不重?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宇文士及愣了,甩了下头,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听错了。
李建成淡笑着道:“没错,我说的就是让我开心一下。他看我不顺眼,虽说我不记恨他,但是他要是倒霉,我还是挺开心的,这是实话。”
宇文士及:“……”这大实话说的,自己一时间无言以对。
李建成继续淡淡地道:“行凶的人是哪个,为了洗清我自己的嫌疑,随时可以当面对质。”
宇文士及苦笑了一下后道:“没有抓到人,虽说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