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来连水都没有。
出了房间,李建成带着姚义进了隔壁的房间,他亲自动手煮茶。
姚义这时上下打量李建成,刚才李建成自己动手拿东西的时候,他就奇怪。
氏家公子从小就有下人伺候着,说一句不好听话,一个比一个能摆谱。
而李建成刚才的行为,很自然,让他疑惑地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功予一行带了不少下人吧?!”
李建成手上的动做没有停,挑眉含笑:
“伯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哦?!”引起了姚义的兴趣:“真话如何,假话怎讲?”
李建成面带感慨地道:
“家父教导我:要吃应心饭,自己下手盛;毕竟武将出身,一但子承父业,上阵打仗的话,还带小厮不成?”
姚义点了点头:“这是真话,那假话是什么?!”
“错!”李建成玩味地一笑:
“这是假话;真话是我这个人很懒、又很挑剔、而且还心急……,与其费那个时间把小厮调教得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快。”
姚义愣神,觉得这话也很有道理,只是不知道李建成为何把自己性子,这么直白地告诉给他。
李建成正色道:
“要知道所有的理论都是窗户纸、一捅即破,一但你听了我的理论,希望你继续研究下去;银钱由我来想办法,但方向必须由我来把控……,而我这个人的性子刚才也说给你听了,伯承,你现在是否还要听。”
霸气地道出自己的目的。
你想听,就要上我这条船,不然我就不教你!
姚义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我算是彻底放心了,之前还在想,平白无故你为什么愿意告诉我这么重要的学识!那我也直言,如果真如你所说,植物也分雌雄的话,我就做你的副手又如何!”
他从李建成的话里现,李建成志不在此,一切具体的研究还是要由他来完成。
此时茶已经煮上了,李建成双手叠在桌面上,神情郑重地看着姚义的眼睛道:
“你可真正的观察过花朵?”
姚义想都没想地马上点头。
不说文人墨客时不时地来个赏花会友、爬山踏青什么的,他家传的农经让他对可以吃的植物非常熟悉。
李建成颔后继续问道:
“那可注意到了,不是所有的花都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