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建成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像当局者,不管是对自身,还是对这家国天下。”
李建成挑眉,脸上显出狐疑之色,其实心里的吃惊不小。
王绩接过王通的话,解释道:
“我大哥这是在说,刚才我们讨论得那么激烈,可是你都一幅淡看云起云落的样子。”
李建成失笑摇头:
“敢情,先生这是变着法的责备我呢。”
王通一抬手:
“你又不是我的学生,叫什么先生,叫我的表字——仲淹,或是道号——文中子皆可。”
李建成从善如流,拱手道:
“仲淹兄,之所以刚才我不参与,一则是在听你们的意见,二则,口若悬河,也改变不了现在的情况不是。
与其谈古悲今,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就像仲淹兄这样,教书育人,或是如伯承这样,立志研究粮食,增加亩产,让更多人吃饱肚子……
当然了,我知道,你们是刚知道这件事情,难免心中愤懑,用言语抒发一下。
可是,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早过了开始的不平期啊!”
房玄龄与王绩现在没有找到自己的近后要走的路,眼里闪过黯然。
但王绩比房玄龄好一些,最起码他以后有一个爱好,可以跟李建成去酿酒。
虽说,没有王通与姚义那样高端大气上档次。
李建成看见房玄龄的表情,心里暗道:
“看来房玄龄快要掉到自己挖的坑里了。”
李建成这番话刚说完,王绩便道:
“大哥,我就说你遇事总是想当然,就好比那个三教合一,吃力不讨好。”
这话先是认同了李建成的说法,然后又把话题扯开,谈到学术上,让王通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王通却是洒脱地对着李建成一抱拳:
“刚才并无指责之意,只是心中不明,探究一、二。”转而瞪向王绩:
“还不是你的解释有问题!”
王绩两手一摊,苦笑道:
“看到没,现在吃力不讨好的变成了我!”
房玄龄现在突然想与李建成说点什么,便借机开口对李建成解释道:
“别看仲淹与无功,平时曲高和寡的样子,其实了解之后,他们的性子跳脱得很。”
李建成点了点头,心中暗忖:“这话翻译过来,应该就是这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