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所以她对周县令的感情也很复杂,刚刚看到周县令鼻子出血,心头的确很爽快,可是回过头来,心里酸酸地不舒服,怪自己太鲁莽。
李建成把周县令与烟娘的话都听到了耳里,眼里闪过了笑了,他把周县令与烟娘的想法,猜了个八、九成。
而姚义却只听到了烟娘的那句不想为妾,心里对这个未来的大舅兄,实在没什么好感。
进屋之后,李建成上前问关切地对周县令说了几句话。
姚义却一直抿着嘴不出声。
李建成暗中叹了口气,本想着等小厮把水打来,处理过鼻血后,再开口的,不过姚义这个样子,万一让周县令不满,生出波折,自己之有的话可就白说了。
他清了下嗓子,开口对周县令道: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伯承这么拘谨过,想来对这门亲事很看重呢,伯闻,你看门亲事”
李建成一直生疏地管周然叫周县令,现在突然叫周县令的表字,是在表明一个态度,亲事成了,那就是自己人。
周县令又有如何?姚义还是名门之后,虽说现在不行,但看将来,更重要的是李建成出面,最重要的是自己妹妹还同意了
周县令也找不到不同意的理由,他半仰着头,用帕子捂着鼻子道:
“那就这样吧,不过伯承总要与其家慈通信吧。我们家没有长辈了,我这个大哥说得算,让伯承留下一件信物,尽快来提亲。”
姚义愣了一下,这答应的也太快了吧。
之前姚义听到烟娘那句话时,以为周县令不同意,这才把不高兴挂在脸上,哪知道情况大反转。
李建成见到姚义如此,苦笑不得地道:
“伯承,你是高兴傻了吗?身上可带什么信物了?!”
姚义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李建成道:
“功予,你说什么信物好,你看这玉佩行吗?!”说着把挂在腰上的玉佩解了下来。
李建成白了姚义一眼:
“你给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要嫁给你,你应该去问她!”没有指姚义的玉佩,而是抬了抬下巴,意指烟娘。
周县令看姚义这傻样,觉得自家的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看向李建成叹了口气:
“我现在说不同样,还行吗?这小子也太傻了!”
姚义马上挺直了身板,炸毛地看向周县令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来的话,就好泼出去的水,怎么可以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