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说的?!”别看是问话,语气笃定。
王绩翻了个白眼:
“跟你说话真没意思,一点表现的机会都不给我!”
李建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含笑道:
“无功啊,我只是推论嘛,要知道当时的情况,只有你大哥,你,房玄龄,姚伯承,我还有王仁,李喜在。
房玄龄已经走了,我与姚伯承和李喜又城去了,这件事情想来是今天爆发出来的,不会薛收也不会这么纷纷不平。
让我当先生的事情,只是一说,都还没有定下来呢,你大哥与你不会往出说,那就只余下王仁了。
毕竟那孩子……”说人家脑子少根筋不好:
“实在。”脸上写着,这么简单的三选一我还猜不出来的话,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王绩失笑道:
“行了,也没说你什么。告诉你点内情,之前我问薛收了,他到是坦然,直白地告诉我,他一直关注着你,便让他身小的小厮与王仁拉家长,打听消息。”
李建成叹了口气: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王绩大袖一挥,不认同地道:
“你这就是显摆,我还想让人这么关注着呢,可是没那个实力……”
李建成挑了下眉头:
“你还想不想喝酒了,没有这样安慰人的吧。”
王绩哈哈笑道:
“好吧,我收回刚的话,换一句什么呢……不招人忌是庸才,可否?”眼里都是调侃之意。
李建成越来越觉得王绩是想看戏:
“交友不慎!”
王绩笑得更加畅快:
“世上什么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你就认命了吧。不过,说真的,我是对你有信心。
不用我说,你都知道的吧,无外乎《经史子集》。”
李建成是真的不想争这个第一,但是事到临头总不能退缩吧,淡淡地说了句:
“现在的孩子戾气怎么这么重?”
摇头叹息。
王绩抽了抽嘴角,之前都已经说过了你比薛收大不了多少,这话不好再说二遍。
同时心中奇怪,以李建成的性子,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现在还说这话,到是值得人玩味的了:
“你是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了先生的位置上,觉得这是欺负人啊!”
李建成笑了笑,脸上写着原来你才听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