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忍就忍了三天,这才张开了眼睛。
李建成看着打心里服,佩服袁天罡能忍下在榻上画地图,尿裤子,还有饥饿。
等到无人的时候,李建成把自己的想求欢说了。
袁天罡没好气地道:“在脑袋和尿裤子里选一下,你就知道选什么了。”
李建成撇了下嘴:“你的情况特殊。”想死都死不了。
“不怕死,怕疼啊!”袁天罡哼了声:“我到是想现在就甩手,但就怕再来一回。”还不是为了在这里帮你,要不然何苦受这罪。
李建成苦笑道:“我都说是那是佩服你的韧性;可没有取笑的意思,你想多了。回头我摆酒道歉。”
袁天罡自然知道李建成没有取笑他的意思,只不过这几天躺得人都有躁郁症了,加上不想继续说画地图的事,便向李建成抱怨,竟然用羊肠子做胃管,一股子味!
李建成淡淡地开解道:“套肠你没吃过?!”
回应李建成的,就是袁天罡的一个白眼,然后就给了李建成一个大后背,外加一句:“走,走,走,你在这我就没法养病。”
然后袁天罡就彻底的“缠绵病榻了”。
要不然,杨广有什么事,会选打袁天罡说,在杨广看来,袁天罡也是很有想法的人,年纪又长,游历又广。
最重要的是,袁天罡是方外之人,无所求!
不像李建成这样,就是个不吃亏的!
李建成听杨广说要给他撑腰,他说笑了笑:
“知道义父您心疼儿臣。有您这句话,等让儿臣知道谁背后中伤儿臣,儿臣就来找您。”
杨广突然觉得牙疼,头疼,骨头疼:“要照你这样,孤就整日得给你断官司了。回头大朝会的时候,孤直接明言,问问他们有没有办法,如果没有办法,那就别说别人的不是。到时候被人打了,那也是活该,如何?”
杨广见李建成脸上闪过喜气,马上补了句:
“对了,别打残废了,别打脸,知道不?!”
李建成笑得贼兮兮的,脸上无言地写着——义父,原来您也是打架的行家啊!
“谁没有年少冲动的时候。”杨广板起了脸,咳嗽了声:
“别扯东扯西的了,说正事,你的主意是……?”
李建成清了下嗓子:“把丝绸,茶叶还有瓷器,用船卖出去,再从外地卖来香料等中原不产之物,而物以稀为贵,这一来一回,利润十分可观。”
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