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的心咯噔噔地翻了几翻,脸上露出了些许端倪。
李渊与李玄霸虽说没有李建成的耳力那么好,但也隐约听到了只言片语。
李玄霸挑了挑眉,看向李渊道:
“父亲,不会是……”
李渊瞪向李玄霸道:
“想什么呢!你和你大哥长得像你母亲,我长得像你们祖母,你二哥长得像你们曾祖父。对你偏疼些,还不是因为你身子不好;对他不加言色,还不是因为他性子顽劣。”
李渊不知道按正常的“剧本”走会出现的情况,对这事并不上心,自己的亲儿子,那可是有血脉亲情在的,别说只是惩罚,就是真的动手打骂,那也得受着,自己也是爹!
李建成听到李渊的话,他只是长出了口气,决定给李二来个滴血认亲。
当然了,李建成知道滴血认亲这种操作不科学,最多只能验出是的血型,要看是不是亲子关系,还得是验DNA。
可现在来讲,连血型验证的都正由孙思邈研究中,更不要说验DNA了,但李二心里的这根疑刺,却不得不拔。
李建成不想赌,也不敢赌;万一被人蒙蔽,用了加碱中是白矾的水,弄来血不融合,可真是哭都找不着调了。
这事还是背地里,找了李二以教训的语气,给他做个试验,让他心中有个数,就不要在李渊面前过了,弄得兴师动众的,反而让人觉得这里有猫腻。
当下,李建成收拾好自己的心思,看向李玄霸道:
“你二哥是顽劣了些,性子皮实不怕说,可你怎么拿他做筏子,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李玄霸非常乖巧地表态:
“回头我就去找二哥道歉,二哥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何况我说的也是实话,二哥喜武,我喜文,本就没有可比性。
只是,大哥与父亲之间……”
后边的话,李玄霸就没有往出说,只是不停地在李渊与李建成身上来回看。
李渊皱起了眉头:
“我和大郎怎么了?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谁嚼舌头?!”猛地想到这府中,不全是自家的下人,心里不由得多想了几分。
李建成现在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论对这几个弟弟的了解,在这家里李建成自许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哪怕是窦惠这个当娘的,弟、妹有什么心里话,只会来找他这个当大哥的说,而不会去找长辈。
李建成顿时哭笑不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