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所以抬抬手,放翟让过去也就算了。
反正自己这边不会再用翟让了,他要是以后真有什么造化,自己也算留了些人情。
有了这些想法,韦城令摇了摇头:
“不必了,既然他没有说,想来是不方便。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当面问他吧。”反而打发了黄君汉退下,并让他好生待着翟让,说是明天人家就可以出狱了。
黄君汉拜别了韦城令,直接去了大牢,看到翟让的神情并没有即将释放的喜悦,过问起这是怎么了。
翟让也不与黄君汉见外,黄君汉在他没有入狱之前是他的下弟加朋友,在他入狱之后小弟这个身份自然是没有了,可是友情却更重,可以说得上是患难致交。
毕竟不是谁都敢私放犯人的,这罪名可不小。
谁然黄君汉放人的时候,翟让没有走,可这份心意,翟让铭刻心中。
翟让也不隐瞒:
“人不是你此来的吗?那个方道长。”
黄君汉诧异地吸了口气:
“嘶~,原以为方道长是江湖人物,没想到背景这么深。”转而笑着打趣翟让:
“看来你是入了他的眼,可是想把你引荐给太原王?”
翟让苦笑着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了说了下:
“……,就是这样,我只是想不明白,一个商转站为什么要废心思用我。
我要是还当法曹(公安局局长)的时候,到是可以为什么解决掉麻烦,可等我出去之后,只能是个白身……”
“万贯家财人家都拿出来了,买多少人的命可买得到。”黄君汉拍了拍翟让:
“看来你是在大牢里没事作,闲得胡思乱想。”
翟让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总觉得这事怪:
“其实要真的拿这些钱让我卖命我也认了,别说我犯事了,就算还是法曹,干一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钱,那太公子又非得说把我赎出之后再谈。
我知道这是人家的收拢人的手段,可是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着底。”
黄君汉算是听明白了,哈哈笑着:
“反正我看是好事,等以后哥哥飞黄腾达之后,可别忘了提拔小弟。
我这就大出血地去打些李氏的酒来庆祝庆祝。”
翟让听了眼睛亮起,打从李氏清酒出产之后,他就迷上了,不过就是价格太贵,每每喝着就觉得心疼:
“以后的日子,要是天天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