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李渊脸上不多不少地挂了丝尴尬,然后飞快地掩饰过去,端起沉稳的样子,快步上前道:
“怎么劳动陛下亲自前来,大郎这孩子让陛下操心了。”
杨广不以为意地挥手表示无妨,同时用手势示意李建成身上还带着针,不用动:
“说的什么见外的话,功予也是我儿子。”关切地问巢元方李建成身体情况。
能成为医令的人,除了医术好之后,脑子也得灵活,不然常与权贵接触,谁家没点不可对外人言的事儿。
巢元方也不是第一次与李渊讨论李建成的身体,以前李渊也担,但也没像今天这样翻过来调过去地说个不停。
当下听着杨广问起相似的问题,巢元方就算当下想不明白原因,但也悟了,其中必然有事。
于是巢元方不敢乱说,之前是怎么回答李渊的,便一字不差地再说给杨广听。
杨广听李建成无事,声音爽朗起来:
“如此孤就放心了,原本还在发愁想给你们父子加加重任,又怕功予身体受不住。”
李渊迟疑了下,巢元方脚上像是安了风火轮,嗖的一下离开了帐子,飞快地对站在帐门口的盛昌说了句:
“大监官,柱香灭的时候起针。”提拎眼前的药童火速清场。
盛昌对于求生欲极强的巢元方报以善意地一笑:“……”这么做会作人,怪不得在医令位置上坐得如鱼得水。
李渊见没有外人了才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知道陛下所说的加加重任指的是……?”
杨广不加掩饰地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他身为天子,在知道李建成无碍,李渊没有推脱的借口之后,就不必转弯抹角。
其实就算李建成身体真的不行了,杨广要调用他们父子的话,李建成只要有一口气,那也得去!
不过,谁让杨广是李建成的义父,还承诺李建成为将来的帝师!李建成双是拉拢、分化一部分李氏族人的重要棋子。
李渊听完脸色变了几变,十分为难地欲言又止。
杨广把脸一沉:
“叔德,你有难处?!”实则在说,有难处也不是你拒绝的理由。
李建成做势起身,口中上轻声急切地说着:
“父亲,我们又不是外人,您有什么不能说的?先不说陛下是君,我们是臣;陛下可是我的义父,您的亲表弟!”
李渊瞪向李建成,大有你懂什么的,大人说话,孩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