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不能提重物,上马打仗,重则下肢瘫痪,不良于行。
长孙无忌惊这一匹,声音尖锐又颤抖:
“功予,你,你这是……”
“出头的椽子先烂。”李建成收回了手,呼吸平稳,看不出半丝动过手的迹象。
长孙无忌砸巴了两下味道,本来还强撑着的架势,哪里还端得住,谁说没有像霜打茄子那般蔫得不行,但也没好多少:
“我服了还不成!”你就别再打击人了:“以后坚决把韬光养晦执行到底!”
“你是不是觉得,富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李建成看到长孙无忌虽然没有点头,但眼里闪过的那么心是被说中之后的惊讶,让他知道,自己之前的顾虑没有错:
“我这么做,其实是为你好。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想像扫把星一般,划过夜空之后就迅速消失?”
扫把星就是流星,李建成特意用了这么个让人听了就再加不舒服的说法。
长孙无忌刚要开口否认,李建成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道:
“说了,不看怎么说,要看怎么做;你想明白了比什么都好。”
长孙无忌现在年纪正是热血之时;原历史中他怎么也要在十年之后才真正地大放异彩。
而现在自己就把人启用了,怎么时间的打磨,突然觉得自己抖起来后,别像贫久突然中了彩票的人般,做出什么不可预计的事情,把人玩废了。
毕竟长孙无忌是李建成要放在明面上的人,与房玄龄和魏征这些暗中行动的不同。
房玄龄和魏征就算有些偏颇,李建成可以悄无声息的从旁解决。
而长孙无忌要是出事的话,李建成觉得自己也能解决,但传出的代价实在难以预估……
就好比这次,李二的事,就打了李建成个措手不及,哪怕李建成反手就借着杨广的刁难为自己谋了不少好处。
可这种高空踩钢丝的事情,李建成觉得越少越好,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长孙无忌本身就是聪明人,其中的意思之后,后心出了不少冷汗,无奈、自嘲,更是带着感激地道:
“功予啊,要不是亲耳听你说的这番话,我会觉得说话的人,最少长我二十载,又世事洞明。”
李建成笑了笑:“……”二十年,可不止,一千多年了哦,不过是你长我一千多年。
两人进屋坐下之后,长孙无忌主动说起他去见兰月都说了什么做什么,都告诉了李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