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着毕竟一个下人,也不会知道内情。
那什么,刚才我急着找你,也是因为听说府里有人得了虏疮,你还把人安排在府上,心里有气……”对,就是这么回事。才不是来前就和红坠商量好的对策。
李建成呵呵轻笑了声:
“行吧,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听,反正我一个病人无所谓。可这心里边怎么就像有三九寒风在吹呢……”
要是在半个时辰之前,有人说李建成会这么对自己说话,郑继伯绝对踹得对方找不到北。
但是现在,郑继伯觉得为什么在来李府之前,没人把自己踹得找不到北,听对方阴阳怪气的话,还只能表现出,自己只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
没有听懂,李建成在说我一个病人,你来我府上,不说看望,反而踹病人的家门,这和落井下石有什么区别。
郑继伯觉得自己为什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要像郑观音那样,受了刺激之后精神失常该有多好。
没有真疯的郑继伯,装疯卖傻地道:
“身上冷,那是还发热呢吧。快叫大夫来看看。”
李建成被气乐了:
“的确如此,那小婿就去休息了一下。
对了,现在府里的人手不够,岳父您也带人来了吧,不知道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得过虏疮的,不怕被过了病气。”
郑继伯心里万马奔腾,还能好好聊天了不,转了一大圈,这正事还没定下:
“双娘的事……”
“咦?”李建成疑惑地道:
“岳父刚才不是已经默认了我的意见,难到不是?”手机端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郑继伯觉得脑子很乱,在那里回思刚才都说了会,自己什么时候默认来着?
……结果发现说话的节奏一直被李建成掌握,而且的确是自己把关于双娘的话头扯远的。
后知后觉的郑继伯发现自己中了李建成话里的套路,他想反驳说些什么,但在感觉到李建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便含糊地道:
“之前是觉得你说得也有道理,便想着再思考一下,事缓则圆嘛,对吧,哈哈、哈哈!”
郑继伯给自己找的解释是,赶路太累,又突然发现李建成是个“心狠手辣的无情人”,所以脑子有点乱。
这才让李建成牵着鼻子走;好好休息一下也好,等明个大脑清楚的时候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