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十几个流里流气的人或坐或站,有一个身上有刺青的人,头上有伤,用布胡『乱』包扎着,还有血迹渗出来。
“辉哥,我们干脆冲进去得了,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一个混子建议道。
辉哥斥责:“别『乱』动,你们知道这个场子是谁开的?惹出事儿来我也兜不住。”
“老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这大热天的,小娘皮和眼镜在里边吹空调,我们在这里干晒着。”混子说道。
“眼镜是明白人,他会自己出来的。”辉哥道。
张岳走过去,眼睛一瞪,喝道:“你们在这儿堵谁呢?都给我让开!”
“呵——哪来的小子,还挺横,你是不是皮痒痒啦,爷爷给你松快松快。”
一个混子走过来,伸手向张岳探来。
张岳出手如电,抓住对方手指,向后一扳,混子大声痛呼,抱着手倒在地上。
像惹了马蜂窝,混混们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
“教练哥哥你来啦!”
关宝宝和戴着眼镜的郁文杰听到动静,从酒吧冲了出来。
混混们散开,把四个人团团围住。
辉哥指着头上的伤,狞笑着说:“怎么,不躲啦?以为找个哥哥来就行了?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爸你爷一起来也救不了你!”
张岳等人还没有说话,已经有路人看不下去了。被围住的四人,两个是娇滴滴的女生,两个男生看上去也很瘦弱。
“喂,你们要干什么?欺负人啊。”
“放了里边的人,我已经报警了。”
几个热心的路人站在旁边,出言说道,他们身材强壮,一看就是练过武的。
辉哥一皱眉,感到有些麻烦,“怎么,想管闲事?我告诉你们,这个眼镜欠我们钱,还有这个女的把我头打破了,这事儿就算警察来了也管不着。”
张岳扫了郁文杰一眼,他脸上还有淤青,眼镜腿也断了一根,用绳子系在耳朵上,就猜到了一些,开口道:“欠钱还钱,你们出手打人,那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
“小子,你是想和我们来武的?”
“来武的又怎么样?”
“行,你有种。那就照规矩,你们四个人,我们这边也出四个人比一场,我们输了马上拍屁股走人,你们输了,不但要还钱,还要让那两个女的给我们挨个敬酒赔罪。”辉哥阴笑着说,虽然张岳看起来瘦弱,但气势看起来不弱,也许手上有点功夫,所以他提出四对四,眼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