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岳像得胜凯旋的将军一样,远处的宁学文眼中『射』出愤怒怨恨的光芒。
失去双耳后,这位宁家大少变得越来越偏激,当得知李家要退亲时,愤怒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吼大叫了一晚。
无奈李威主意已定,宁承为了拉拢他助擂,也就默认了退亲之事。愤怒之余,宁学文将自己失去双耳的事情完全迁怒到张岳身上。
都是你!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在山谷的时候,一直等到我的耳朵被割掉才冲出来!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要害的我成这副样子,好把我的未婚妻抢走!
宁学文的怒火,旁边的宁承看得清清楚楚,他轻轻拍了儿子一下:“别着急,这场比擂我们赢定了,等苏家倒了,收拾一个没有后台的小子还不容易,哪怕他是武师。”
听了父亲的话,宁学文才勉强安静下来,继续观战。
张岳异军突起,为苏家拿下了一场胜利,宁家一方只剩下两人,余双璧还是打过一场的,只有那个青衣老者不知深浅。
苏家的支持者们全部乐观起来,下过赌注的人纷纷打开手机加注,甚至有一些原来押注在宁家身上的,此时也改了主意,反过来给苏家投注,宁家的赔率节节升高。
余双璧走上擂台,张岳还想再接再厉,被白老武师拦住:“你胜了一场,先休息一下,回回内劲。”
张岳只好坐下,目送白老武师上台。
白老武师对余双璧,两人都打过一场,内劲都有所消耗,论经验和武技,白老武师技高一筹,但是余双璧年轻,体力好,两个人在擂台上势均力敌。
缠斗良久,白老武师抓住余双璧的一个破绽,再次施展出弹腿,将其踢落台下,取得了本人的二连胜。
掌声如雷,全场宾客都站起来为这位老英雄鼓掌,连几位公证人都站了起来。
白老武师胜了后却不肯下台,直接向宁家最后一人,那个青衣老者做出邀战的手势。
张岳担心地对苏老爷子说道:“苏老,白前辈消耗太大了,您还是让他下台休息一下吧。”
苏老摇头:“你不知道他的『性』子,对方只剩一人,他是不屑于搞车轮战术的,下一场『摸』『摸』对方的底子,很快就会认输离场的。”
“原来是这样。”张岳敬佩不已,老前辈的这种武道精神确实让人敬重。
青衣老者将长袍一撩,迈步上台。
白老武师注视着这个对手,只见他神情沉稳,不急不躁,似乎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