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后者识趣的将殿门关上,慈宁宫内,只余下这母子二人。
“皇帝啊,”太后长叹口气,拍了拍白子旭微微发抖的手背,看着他受制于人的模样,心头也是一疼,毕竟是十月怀胎生下來的孩子,她怎么忍心见他处处被人牵制?“一个白墨已经不好对付,如今青王回朝,只怕你我母子俩的处境更是堪舆啊。”
白子旭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來,他定眼看着太后,“母后,朕该怎么办?白墨似乎与丞相交好,这次丞相重返朝堂,朕怎还敢用他?更何况,你看见沒……看见了吗?他们……他们对那莫筱苒,分明……分明是……”剩下的话,根本说不出口,不论如何,那都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是一国之母啊!可偏偏,他却在白青洛和白墨的眼底,看见了他们二人对莫筱苒的在乎,以及那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情愫!
这让心高气傲的白子旭怎么可能不难受?他此刻,就如同吃了只苍蝇,恨不得将这二人连着莫筱苒一起,五马分尸!
太后是人精,怎会连这点事也看不出?“皇后究竟是怎么惹上他们的?”
“哼,朕早已看出摄政王和莫筱苒有私情,又是送婢女,又是出手帮忙,这次更是为了她,不惜替丞相求情,”白子旭双眼猩红一片,提起莫筱苒时,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母后可还记得莫筱苒数次出宫?朕想,她必定是出去私会白青洛了!这二人早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只有朕,如同傻子,被蒙在鼓里。”
白子旭虽然未曾抓到证据,但前前后后这么一想,好似真的将以前不明白的一切通通联系起來,脑子里灵光一闪,只觉得豁然开朗。
难怪啊,她不肯呆在后宫,宁肯惹怒自己也要丢掉皇后头衔,原來是攀上了高枝!
“朕真是瞎了眼,一次又一次纵容她!”白子旭狠声说道,他自问对莫筱苒是一忍再忍,可她呢?竟是如此回报他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还有那轩辕无伤,”忽然想起,刑部侍郎禀报的劫法场的人中,还有刚刚登基为帝的轩辕无伤,白子旭的表情愈发冷了几分,“三个男人,她竟和三个男人纠缠不清,朕……朕怎会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后?”
太后胸口生生的疼,作为旁观者,她看得真切,只怕她的皇儿,对那皇后也有了几分上心啊,若不然,此刻也不会如此痛心。
“皇儿,凡事得换个方向想,如今青王、摄政王都在朝堂,咱们母子俩受制于人,可他们在乎皇后,只要皇后在你的手里,他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