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唔,也是啊,我是公主,要保持仪态端庄,那就有劳春陵君帮我把风筝拿回来了?”
她斜着眼神,大言不惭地冲他坏笑,他嘴角勾得邪魅盎然:“你倒是挺坏?”
幽梦理直气壮地扬起下颌:“怎么,你不愿意?”
仿佛料想她会如此,他当即翻下个颠倒众生的白眼:“义不容辞。”
说罢径自跑进假山群中,幽梦兴致勃勃地望着,想不到他看似柔弱的身子骨,倒有点像是习过武的样子,身手敏捷节节攀上,没用多少力气就从假山顶上探出头来。
他的身高够到风筝绰绰有余,只是这片假山不够平坦,旁边挨着池塘,他缓缓站立,在嶙峋怪石间探寻着落脚点。
“就差一点了,你小心!”幽梦见他离树枝越来越近,心潮澎湃又紧张,“你小心点呐!嘶……”
忽然感到不适,小腹没来由地一抽,她不禁打了个寒噤,顿觉身下一阵暖流涌出,她惶而一怔,又涌出来一阵……难以描述这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砰砰直跳。
小腹中有如乌云翻涌,阴沉沉地疼,她咬着牙,难受得像朵花蔫败下去,弯腰捂着肚子,身旁宫女察觉到她异样。
“公主怎么了?”
“公主?”
凤栖梧看准了把手一伸,风筝被稳稳扯了回来。
“我拿到了!”他回头正想对她得意地炫耀,却看到情况不太对,宫女们围着她,他探首也看不清她在其中做什么,笑容霎时拂去,换作一抹疑色,仓促着就要下来。
幽梦按住小腹来缓解不适,说话都没有力气:“不知道怎么……我肚子突然很痛……”
有宫女猜测:“该不是公主平日爱贪凉,吃多了那些冰镇的甜品、瓜果给闹的?”
她正语塞,忽然听身后一个宫女惊呼:“公主!你裙子后面有血!”
“啊?”她仓惶回去看身后,只见那单薄的浅色纱裙不知怎的就渍出一片殷红,她一下子傻了眼。
“呀!这是桃花癸水……”年长些的宫女旋即看明白了,“公主您没算过它这几日会来么?”
幽梦一脸茫然地看她:“什么是桃花癸水?”
那宫女哭笑不得,含羞说:“就是月信啊,每个女子到了年纪都会有的。”
幽梦还是云里雾里,又有个宫女小声说:“看来公主这是初潮,难怪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幽梦听得懵然无措,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