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目中无人:“等到他日沦作公主面首,还不是被人玩弄的下贱命?竟还想着守身如玉,自命清高?真是可笑!”
翌日午后,丞相派人传来指示,说夜渊可以离府,为任务做准备了。随从便收拾好了行李等着,到时手下有专人来将他接走。
花容夫人等府内掌事出于规矩为他送行,他只是简单拜别,没有多话,自然也未有几分客套和谢意。
看着他来去如风,潇洒从容,不可一世的样子,花容夫人脸上在笑,心里却如冰天雪地一般,一片透骨的寒意。昨晚那般狂妄放话,强硬拒绝“特殊考验”的人,想不到丞相居然就这么放过了他?
瑟瑟跟在花容身后,望着他上了马车,渐渐驶远,心里失落极了:“娘,他以后会去哪?”
“这不是你该问的。”
干娘一句话把她堵了回去,她旋儿瘪起嘴,好生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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