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梦被祁妙那无关痛痒的神态弄到气结,然后愤怒地质问他:“你太冷血了吧!他不顾『性』命地为你打探情报,你都不在乎他的生死?”
祁妙冷淡瞥她一眼,阴阳怪气:“你这么在乎,足够他高兴了。”
“你”幽梦语塞,想到栖梧昨夜流了那么多血,伤重昏『迷』的样子,她就心疼不已,“可他始终不肯告诉我,到底是谁伤的他,他又为何会受伤?”
这是在怪他差点害死凤栖梧了?祁妙淡定得像没事人:“你不必如此看我,我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
“可总归是为你办事才受伤的吧?他伤成那样还费尽心思,让我把这只锦囊亲手交给你。”幽梦从腰封里拿出锦囊,愤恨地举在他眼前晃动,反衬之下祁妙显得是那么没良心。
他沉默看她一会,将锦囊拿来拆开,取出密信,读信的表情逐渐深沉。
信上提到左鲸鹏已被拷打得不成人形,丞相尚未得到名册,但要借助鸿蒙阙的势力对付祁爷,其中还重点提到一个人夜渊。要祁爷多加防范,请江自流查明此人底细,越详尽越好。
祁妙意识到形势严峻,刻不容缓,放下信看回幽梦:“他人在哪?”
“在我府里。”幽梦眉头紧锁,郁郁不乐,“这段日子他会在我那养伤,你别去打扰他了行不行?”
“事关重大,我急着找他来公会商量对策。”他的口吻不容商榷。
幽梦深感不安:“你们在暗中密谋什么?会把他置身在一个这么大的危险里!”
祁妙漠然转移视线:“这个你回去问他更好。”
幽梦怔住,眼下这情况足可见栖梧和祁妙关系匪浅,为什么有一种被栖梧“欺骗”很久,被他利用的感觉?
“不过想知道这一切,必须是公会的人才行。”祁妙洞察了她的心思,耐人寻味地审视她,“你今日所做这些,已经算是加入我们了。”
幽梦咯噔一下『乱』了心跳,矢口否认:“我可没答应啊,我今天只是帮栖梧送信,其他的一概不知,不要莫名其妙就把我拉上贼船!”
祁妙暗自想笑,不过还是平静地同她说:“我这就叫人送你回去,你也替我带封信给栖梧,我会再联络你们的。”
说罢顿了一顿,又添上一句:“替我照顾好他。”
幽梦心说你这是良心发现了?不禁扬着眉梢,冷冷嘲讽他:“这个不用你说。”
“你很在乎他么?”
“”
幽梦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