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没道理是不是?”星宿看父亲神『色』似乎动摇,便又趁热打铁,“另外还有一件事,在调查白玉骢发狂这个案子上,还是沐世子主动找来饲马侍郎肖德佑,亲自带他去事发地察看,这才发现了草地上被人洒了金蔓藤毒『液』,否则我们都不知道啊。”
武直谨慎地看她:“当真?”
“嗯。”星宿旋即把头这么一点,“爹你说,如果世子是真凶,他没理由多此一举,将我们往关键线索上引吧?生怕我们查不到他?”
武直沉『色』想了想,说道:“可为父行军打仗几十年,钻研过数不清地弓箭武器,我敢肯定,那箭一定是王府军的形制。”
这不是理屈了还死不承认,明摆着转移话题么?星宿急了:“世子也说了,人家就是抓住你经验深厚这点,这很可能是个圈套啊爹。”
武直一记冷漠的眼神斜过去:“你很质疑你爹的判断?”
星宿窘迫一愣:“没有,爹你都是对的,我不说了。”
父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她还不了解她爹那个倔脾气?光看他这名字就没取错,刚强耿直,宁折不弯,就喜欢一副大家长做派,生平最讨厌被人质疑,尤其是在他擅长的领域质疑他,他能气得几天都不和你说话。
想到这,星宿无奈闭嘴,继续低头吃饭。
武直吃饱了,坐在那慢慢品味,忽地就品出一句话来:“不过这件事,的确很蹊跷。”
一座清静幽雅的小别苑,外面把守着重重卫兵,沐王府一家三口吃过饭,待在其中一间屋子里。
在母亲的一再要求下,漓风无奈只能去到屏风后,解了上衣,让母妃查看后背的伤势。
“陛下收走了王府的兵权,又将我们一家软禁在此。”沐王爷说着捧起瓷杯,闲适喝了口茶,依旧是很平静的口吻,“皇上和太子的眼睛时刻都在盯着咱们,往后的日子,我们更要谨言慎行,别再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沐王妃看好儿子的伤,便先行走了出来。
漓风急着和父亲商议要事,反正一家人在私下可以随意些,就穿好单衣直接出来了,沿着圆桌坐在父亲身边,问道:“父王,您那块祖传的玉佩,当真是被刺客夺走了?”
“那人为什么要夺走你的玉?”王妃特意将漓风的外袍拿过来,给他披在身上,忧心地看着沐王爷,“那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
漓风眉深目重地说道:“儿臣担心那人夺走玉佩后,会否再利用玉佩做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