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我此刻不是不能去,而是绝对不能去!”
归嵩态度如此坚决,这让皇后无法理解:“你这是何意?我儿被人诬陷,储君
之位都快被废了,陛下如今也不知清醒不清醒,若非他亲自下旨,便是有人趁陛下
病重假传圣旨,你叫本宫如何坐得住!”
归嵩沉着地挥手先让殿内宫人全都回避,这才俯身一礼:“娘娘,我们在行宫
ns息的节骨眼上堂而皇之地闯过去,陛下便会知道身边有耳目,对方捏造伪证
指控太子行刺谋反,此时你我一去,两方对峙,不正是落人以口舌,说咱们是商量
好了要『逼』宫夺位?”
皇后怔然语塞,想到皇帝那谨慎多疑的『性』子,的确不可能不多想。
“太子当然得继位,不过,他必须名正言顺,受万人拥戴地继位。”归嵩正『色』道。
“可是”
“长姐,您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我么?”
归嵩有意换了称谓,本想质疑的皇后不禁又心软了,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
归嵩负手感慨:“只怪护军里的那些人行迹败『露』了,否则祭天那日,就能把我
们那些眼中钉绊脚石,拔得一个不剩。”
“这”皇后心口一记重击,细思恐极,有些被他阴险的脸『色』和口吻吓到了,犹
豫地走近他,压着声问,“你这话的意思行刺当真是你安排的?”
归嵩泰然自若地看她:“这叫兵行险着。”
“你这是弑君啊!”皇后愤而指着他训斥,“你也太大胆了!而且幽寂也在其
中,万一伤到他”
“娘娘也知道陛下近来对太子有诸多不满。”归嵩冷然反驳,“不让太子救驾有
功,甚至能有点牺牲,如何能帮他挽回圣心?”
原来是想上演一出苦肉计,皇后忍怒想了想,又问:“幽寂他知不知道你这些
安排?”
“太子的秉『性』如何,娘娘您还不了解么?”归嵩冷笑,“他那么孝顺的一个孩
子,知道有人要对他父皇不利,算计他们父子,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你连本宫也瞒着?”皇后心寒道,“你这也太冒险,太阴损了,本宫毕竟
和陛下夫妻一场,你千算万算,都不该伤害陛下龙体”
“陛下对娘娘哪还有情意?不过是畏惧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