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囚禁殿下,只想请殿下交出您的印信,末将会将印信送往陛下宫中暂放,以镇定军心,待陛下转危为安,龙体康复,自会召见殿下。”
幽寂拧眉手指幽珲:“武将军,你莫要听他唆摆!”
武直恭敬而不失威慑:“殿下,情势危急,陛下此时以养伤为重,也不想有后顾之忧,请您配合。”
“连沐王叔都知道情势不利时要懂得退一步,上交兵符以证清白,皇兄在这么多指证下竟然强势不让,对父皇的口谕视若无睹,你让父皇怎么想?”幽珲阴险讽刺地一笑。
幽寂刚想反驳,他帐下的一个谋士潘博出言将他劝阻:“太子殿下,他们有备而来,您此刻反抗对您无益,若是真动了武,您谋反的污名可就真洗不清了。”
幽寂转身凝重瞪住他,用眼神暗示若交出印信,他就很被动了。
潘博低道:“您且退守自保,至于那些证据,我们从长计议。”
幽寂想了想,受形势所迫,他命人取来自己的印信,递给武直,武直和姬幽珲这才满意离开,不过走前留下众多护军,严密守在太子寝宫之外。
而他们疏漏的是,护军中有个丞相安『插』的眼线,见太子被困,又得潘博暗中授意,于深夜悄悄溜出行宫,快马加鞭赶回京城通风报信。
那日皇后正在毓秀宫发威,处罚林昭仪,掌事太监徐茂春接到线报,心急火燎地赶来通知皇后。
徐茂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皇上遇刺受了重伤,太子他遭小人诬陷,说咱们殿下是行刺的主谋,更直指殿下要谋反,陛下已经下旨将太子给关起来了!”
“什么!”皇后大惊失『色』,接着又转为愤怒,气急败坏道,“皇上怎能听信谗言!”
徐茂春畏畏缩缩地道:“对方出手想必是捏造了不少伪证,而且陛下重伤,恐怕已不能处理要务,如今大权指不定被什么人给把握着呢。”
皇后听出他在暗指咲妃,这还了得?
她像团火球将要炸裂开,即刻就赶回凤藻宫,命人准备车架行礼,她必须亲自去行宫一趟,断不能让那个女人肆意弄权,危害她的儿子。
“娘娘,丞相求见。”宫人禀报。
皇后抬头,她刚派人去相府传信,让丞相调遣相府的护军送她去行宫,这宫使刚走还没一会,怎么丞相这就到了?
她纳闷地看着丞相走入殿来,等不及就冲上去,“惟德,行宫那出了大事!”唤的是他的表字,满是求援的目光,“皇上被刺伤,幽寂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