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想愈气,终是忍无可忍,狠狠一拂袖,将那木几连同案面上的东西全都推
落床下,盘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月饼和瓜果也滚落到了四处。
幽梦转眼就被吓懵,不满地呵斥他:“你做什么!”
他冷眸绞着她,理直气壮:“我倒要问问你在做什么?”
幽梦撇嘴:“我不过就是喝喝茶,赏赏月,得罪你了?”
“没错。”毫不犹豫地承认,他怎么能够容忍她如此地忽视他?
“你进来二话不说就坏了我的兴致。”幽梦望着地上那一片狼藉,气咻咻地瞪
他,“你不好过,就不让别人好过,你讲不讲道理啊?”
他幽魅地冷笑一缕:“我从来不喜欢和别人讲道理,要我讲道理的人只有两种
下场,第一种,他们死了,第二种”
他边说边探身朝她靠来,突然有意收声。
幽梦与他同步地往后移,眼底浮现不安:“你你要做什么?”
他重重钳住她的双肩,眼神分外吓人,像黑夜中凶狠的狼王。
“干什么你!”幽梦慌『乱』挣扎,“松手!”
他牢牢将她摁在了床背上,双臂在他掌下无法动弹,他俯身在上,宣告着力量
和威势。
“你看你多骄傲啊?”他凝视着女子惊慌不已的杏眸,邪气泛在唇角,“你不是
挑衅我么?”
她眼神退去凌厉,渐渐变得柔弱:“渊,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冷静?”
他冷笑着垂眸,欣赏着她穿上心衣那无与伦比的风情,眼底的欲念愈烧愈旺。
“从你欲擒故纵留下来,还穿成这样来诱『惑』我,你就该有觉悟我会对你做什么!”
语毕,他这只饥饿太久的狼,冲着猎物猛扑上去,瞬间咬住了她的脖颈。
“你你别这么粗暴!弄疼我了”
“疼才好,不好好收拾你,你不知道长记『性』。”
月入中天,淡淡的桂花香被清风吹进来,彼此的呼吸渐渐平复。
他沉默起身,将衣袍随意披在肩上,坐在床沿莫名失神。
幽梦转目,诧异地望他背影,感觉到他好重的心思,方才肆意强幸,事后连句
安慰都没有。
都这么发泄过了,还是没让他降下火来?
她这样一想,没来由地感到委屈,强忍浑身酸痛,缓缓